陈牛志闻言,也是放下心来,便是一个鲤鱼打挺翻起,给陈远“噗噗”磕了三个响头。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上仙之腹了,上仙还有什么惩处,都给俺施着吧!”
陈远无视了陈牛志,转身又回了屋里。
现在的形势较为被动,鬼尊鬼王的攻势在暗,而他,则入了局内,处明。
于此,更要谨小慎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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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心里闷闷,也只是不再理会外头院子里的事,打坐精进修为。
院子外,倒是挺热闹的。
魔思淼在研究松树干上那摊阴气颇重的水渍是怎么回事,心里猜测,这或许与鬼王等有些关联。
陈牛志抱着他沉甸甸的大刀兜着魔思淼转圈,哈哈笑个不停:
“魔老哥你真是个憨货,这一看就是谁尿在上头的!你还闻起来了!哈哈哈!”
“……”魔思淼。
是哦,差些忘了自己是天人修士了。
于是,一人持刀,一人手中黑芒乍现,拳锋刀芒交错,最终以陈牛志的偃月大刀被打钝了刃而结束。
“俺滴媳妇!!”
陈牛志抱着大刀嚎啕,哭得凄惨。
街上有路人闻见,甚至以为这胡同里陈秀才家起了什么丧事,也是三三两两跑来。
见是一粗眉壮硕的汉子在抱着柄大刀哭啜,还喊着“魔头还俺媳妇”。
探望的人瞧见,也是骂了句“神经”,便匆匆走开了。
于心不忍,魔思淼也是上前搂住陈牛志的肩膀,笑呵呵道:
“陈老弟,你莫是忘了哥哥说过,我在这州里是有洞府的,里边宝刀不少,届时带你去娶个三妻四妾,没毛病吧?”
“我媳妇身价高,你得多赔我几把宝刀!”
“好说好说。”
至于另外三人,倒显得颇为宁静了。
苏阿雅与毛蛋去逗弄胡同另一家的狗,还给带回了院子里来。
那狗黄毛白眼,叫得凶狠,但与两妮子熟络了,也便是乖巧得由着二女摆弄摸头。
郎居士坐在没有一只鸡的鸡窝里,寻着看有没有本家。
若是有了,还能给指点一二。
屎壳郎这类别,天生沾着污秽,要开智都尚且不易,修行更是难上加难。
山水草木,人妖精怪,越是干净的,越是容易悟道,越是容易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