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他,夫人恐怕又要生气。”
李宁祁摁了摁眉角,有些头疼地看着夜宁:“你说,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一个人消失呢?”
夜宁:“。。。。。。”
又交代了几句话,李宁祁从兜中掏出了两个红封。
一人一个。
聂寒双手捧过:“多谢主子。”
夜宁掂了掂分量:“主子。。。今日除夕,你这出手是不是小气了些。”
聂寒不顾人的嗷嗷叫唤,将他从轮椅上扛了起来,跨在肩上。
“主子,我替你教训他。”
夜宁双腿这些日子寻了许多良医,每日扎针灸治疗,有了些许知觉,但依旧无法行走。
他叫嚣着捶着聂寒的背,却被人“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夜宁气得够呛,使劲扭着头冲着李宁祁眨眼求助:“主子!好歹我也是血滴子副掌正,聂寒如此实在是有伤我的体面!”
李宁祁信步走到他的面前,将人手上的佛珠拿起,再安然地套在他的脖颈上。
“我瞧瞧,谁敢看?”
两侧的血滴子瞬时一百八十度转身,面壁。。。
“李伯带了饺子来,放在地下赌坊了。”
聂寒颔首:“多谢主子。。。”
他的声音有些哑,继续道:“您也该回家守岁了。”
主子。。。
终于有家了。。。
被扛在背上的夜宁懒懒扬唇,阿弥陀佛了一声后,道:“主子,定要余生和乐。”
聂寒摆了摆手,同夜宁道:“回榻上陪我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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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宁:这个岁不守也罢!!!
只不过他的罢工在聂寒这从来起不了作用。。。
二人离去之后,李宁祁独自来了一趟地牢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