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家了!”我掉头就走,走几步才发现赤须子没动。
“您不走?捎您回去呗!”
他摇了摇头,“我陪九如兄说说话,晚些回去!”
“得嘞,那我就撤了!”
走出好远,就听赤须子在喊我:“武爷——”
我回头看。
“忘恭喜你了——”
我喊:“恭喜啥?”
他扬了扬手,“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说完就坐在了墓碑前,不再搭理我。
初春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远远看去,墓碑旁的老道士有些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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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恭喜啥呢?
难道知道我做了八局的教官?
说过的话?
他说过的太多了!
真是一头雾水,不去想了,老家伙故弄玄虚,又害得我损失了一笔钱。
我觉得他今天来,祭拜我师父不是目的,他就是特意来宰我一刀的,所以才把自己说得可怜巴巴。
说归说,其实我并不心疼。
钱财本就是身外物,老道和老佛爷是至交,又没有后人,为他送终也是对师父尽孝。
再一想到小熊和小石头他们也有了着落,心情不由大好!
回京城的路上,我睡得迷迷糊糊,接到了太原城高潜的电话。
接起电话,“潜叔这是想我了?”
我这是在调侃他,因为一年多以前,他升到了“叔”字辈儿。
“武爷,潜哥他、他、他挨了好几刀,进手术室了……”说话的是满仓,他曾经跟着我去买过《周孝儒文书》。
我不由一惊,“腾”的一下,身体就坐直了,“你慢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这趟活跑厦门,回来后就在站前分开了!我才到家,就接到了潜哥打过来的电话,说他被捅了,就在庙前的新海巷!”
“我打车过去,潜哥缩在路边,好多看热闹的。”
“我背起他就跑,幸好医院近……”
我听得心都揪揪着,“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电话里没说,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不过……最近这一年多,我们和胡平安总有冲突,怀疑是他们的人趁潜哥落单下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