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怪我,不应该让大憨拿钱,他这方面经验太少。
很快,我就锁定了三个人,远处还有五个,应该都是这趟线儿的[搅手]。
奇怪,少了个[望手]!
又细细过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或许这种人挨人、人挤人的场子已经不需要[望手]了,全凭[下手]经验去做即可。
也有可能。
兜里一万多块不翼而飞,大憨郁闷毁了,“武爷,扣我工资吧!”
“扣个屁,你离我远点儿!”
肖光问:“找到了吗?”
“你带大憨走……”
如果离我太近的话,很容易被对方认出来,说完我就转过身,又开始翻动案板上的猪肉。
卖肉的汉子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估计在骂,买不起折腾啥?
那个[下手]随着人流过来了。
他穿了件皱皱巴巴的蓝色棉服,看年纪约三十出头儿,一米八的身高,短发,那张油叽叽的大脸,像个憋满尿的猪吹泡。
这也就是我,换个人,一准儿以为这货是个文化人。
他戴了副厚如瓶底的近视镜,棉服左胸口兜里,竟然插着两管钢笔。
这是七八十年代文化人的标配,此时出现在他身上,真是怎么瞅怎么别扭。
眼瞅着他把半尺余长的镊子,伸进了一个大叔的羽绒大衣外兜里。
是个[镊子把]。
最近几年,越来越多的[下手]玩起了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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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和两根手指相比,技术含量太低,只要胆大心细,没几天就能学会。
当然了,镊子也是有技术的,只不过多数都是蛮干。
这就像傻逼和牛逼,看似只差了一个字,却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高手与生手之间,更是隔着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