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洋,离我远点儿吧!
我和冷强在杰钦朗拉嘎布雪山下,整整等了一天,也没见唐大脑袋的影子。
“武爷回去吧!”他说。
我明白,就算想上山,天黑后也上不去。
我拿出了唢呐,朝着大雪山吹了一曲电视剧《武松》里的唢呐曲《一枝花》。
唢呐声悲怆嘹亮,相信唐大脑袋肯定能听见……
第二天,我俩带足了设备,开始第二次攀登杰钦朗拉嘎布大雪山!
都说轻车熟路,可用在大雪山上明显不是那么回事儿。
两个人站到丹珠寺山门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只比第一次提前了两个小时。
和上一次来一样,只有那个老喇嘛在扫地,一下又一下,清扫着干干净净的石板路。
抬起头,望着头上那三个古朴的大字,我胸中火气开始沸腾。
冷强问:“找谁?”
我没说话,迈过高高的门槛。
正前方就是主殿,我手往后面登山包上一伸,将唢呐拿了出来。
还是那首《大出殡》!
今天如果不放大脑袋,这首曲子就送给这些喇嘛了!
冷强站在一旁直抽牙花子。
唢呐声悲凉嘹亮,在两座大雪山之间回荡着……
扫地的老喇嘛停下了手里的活,拄着扫把看着我,看样子对我手里的唢呐挺感兴趣。
很快,主殿两侧冒出来两队喇嘛,大红僧衣,脚步匆匆。
右手侧,打头一个黑脸喇嘛扬起了手,朝我俩大吼着什么。
我停止了演奏。
他已经来到了近前,瞪着眼睛,汉语生硬,“佛门净地,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不怕引起雪崩吗?”
我把唢呐放回了包里,只说了四个字:“还我兄弟!”
黑脸喇嘛双手合十,“丹珠巴·洛桑达瓦大师说过,你兄弟对我佛大不敬,需留下侍佛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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