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伸长了手,帮他擦了擦眼泪。
“后来见过他们吗?”我问。
他点了点头,“都见过,有一次在靖宇公园门口,我爸用肩膀驮着弟弟,在路边给他买冰棍儿……”
我没出声,鼻子一阵阵发酸。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都忘了,他最后一次给我买冰棍儿是什么时候。”
“你妈呢?”
“她是大夫,挺好,后来生了个丫头,家里还有小汽车呢!”
“没再认他们?”
他摇了摇头,“不认,我就是多余的,没必要打扰他们的生活,过的都挺好,就挺好……”
我没劝他什么。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有些创伤是深入到骨髓里的,哪怕岁月轮回,世事沧桑,也无法抚平。
半个小时后。
唐大脑袋回来了,又喝了一会儿水,两个人回房睡觉去了。
……
第二天上午,这是约定的第九天。
我们拎着现金,在一众羡慕和惊讶的目光中,支付了余下房款和佣金。
我问马大姐今天能不能交接房子。
她说没问题,不过接下来还有好多手续要跑。
我说必须全力配合!
我确实心急了点儿,可不急不行,榻榻米下面还放着六大袋子钱呢!
娘们唧唧的黄胖子和她一起,带着我们去宅院办理了交接手续。
流程简单,无非是所见所得,再抄下来水电表上的数字等等。
不过毕竟房间多,院子也大,马大姐又是个一丝不苟的人,折腾到他俩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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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锁好大门,又鬼鬼祟祟地把茶室窗帘都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