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狡黠的模样,裴荇居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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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们全都被留了下来,当晚,城主府再次歌舞喧嚣。
庄绾由于感冒越加严重,到了傍晚甚至还流鼻涕便没去凑热闹,而是躲在屋子里看话本子。
后来听说裴荇居出去了,不过不是去宴席上,而是去了后花园的水榭里听凝烟姑娘弹琴。
清风月皎,夜深人静,两人倒是挺惬意。
庄绾心想。
这厢,沈宗汲在宴席上与宾客们饮酒,也得知了裴荇居跟柳凝烟在水榭抚琴赏月的消息。
他脸色不好,手不离酒盏,一杯接一杯地饮。
这时,一个舞姬扭着腰来到他身旁:“沈城主,可要奴家为你倒酒呀?”
沈宗汲对她温柔一笑,伸手捏住她下巴问:“你服侍过几个男人?”
那舞姬娇羞:“奴家未曾服侍过男人。”
“哦?是么?”他的笑突然恶劣起来,手指缓缓下移来到舞姬暴露的胸口处:“你是从哪来的?”
“奴家是从醉生楼来的。”
微笑须臾,沈宗汲猛地把她推倒在地上,脸上已换了个表情。
“醉生楼?”他轻蔑:“醉生楼尽出婊子!滚!”
变故来得突然,舞姬吓得大跳,半点也不敢耽搁,连滚带爬跑出大堂。
其他宾客也被这动静惊得停下。
沈宗汲对他们笑了笑:“是沈某的不是,今日喝得多了些。”
他挥手:“今晚你们只管尽兴,这里的女人都是你们的。”
说完,沈宗汲扶着轮椅出门。
出门后,他沉声问:“柳凝烟呢?在何处?”
小厮忐忑回道:“凝烟姑娘刚才还在水榭里弹琴,现在。。。。。。现在回屋了。”
“回屋了?她一个人?”
“不是,还有沈公子。”
闻言,沈宗汲顿时气怒,推着轮椅就要往前,然而却忘了前头是台阶,倏地一头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