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傻子在大年初一的这一天,
在婚姻登记处门口蹲了两个小时。
“不开门,现在去哪?”
黑瞎子嘬了一下牙花子。
冲动了,忘了过年人家也放假这事了。
“要不,去我那坐坐?”
黑瞎子在北京住的地方原本是他租的霍家的房子,后来因为无悠,霍家将这个四合院作为礼物送给了他,只不过被黑瞎子记在了无悠名下。而无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身为壕而不知的无悠,还在为贫穷而发愁。
四合院的大门上只挂着一把老旧的锁。
无悠觉得开这种锁,她可能用不了三秒,一巴掌就薅下来了。
这是无悠第三次来了,
第一次她只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第二次,是昨天她在门口路过,
今天是第三次。
院子里的积雪有点厚,黑瞎子走在前边,无悠就踩着黑瞎子走出来的鞋印跟在他的身后。
来之前无悠想象了一下,一个独居老男人的屋里应该是什么样子。
扔的满床的脏衣服,或者塞在枕头底下的袜子。
再不然就是满垃圾桶的手纸,或者干脆就没什么家具,家徒四壁的那种。
结果还真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大厅正中间的墙上挂着写着清白传家的牌匾。
下首是样式厚重的红木家具。
就连地面的地砖都带着讲究的花纹。
无悠站在门口看着那牌匾直皱眉。
“你怎么不挂个正大光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