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纸,研好墨,赵景林兴致勃勃的站在一旁观看。
“不想写了。”
风宸瞥了他一眼,刚拿起的毛笔又搁了回去,转身走了出去。
“卧槽……”
赵景林愣了一下,饶是他脾气好,也差点儿脱口成脏,什么叫任性,这踏马才真叫任性啊。
大爷心血来潮,一声令下,纸和墨是从天京现取的,墨他研了半不写就不写了!
“许久没练,怕出丑?”
“激将法对我没用,去泡壶茶。”
风宸坐到沙发上,淡然一笑,吩咐道。
“哇!你到底想写什么嘛,人家也好想知道耶!”
“墨都研好了,怎么能说不写就不写了?”
白羲也早就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坐在一旁观望,此时见他撂挑子,不由得跟着跑了过来,晃着风宸的胳膊撒娇。
“突然觉得……没有什么意义。”
“你要是觉得可惜白费他研了半天的墨,可以随便去写点儿画点儿什么。”
风宸半躺在沙发上,抬手捏了捏白羲的脸蛋儿,笑道。
“我可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白羲悄悄吐了吐舌头,轻声嘟囔。
因为感到好奇,什么纸和墨还要现取,所以之前她向赵景林打听了一下。
那纸一张十几万,墨是一套五百多万,虽然用掉的不是全部,只是其中一块研磨的一点。
就她这成长背景,哪儿敢糟蹋这样的纸和墨,主人不心疼,她都得心疼死。
“这要什么自知之明?”
能让白羲随便糟蹋,这些东西,对风宸来说,大概也不过是,稍微有一点仪式感的东西罢了。
“喝茶吗?”
没等太久,赵景林已经沏好一壶茶,风宸端起一杯,浅抿一口,对白羲询问。
“嘻嘻,当然!”
“你的茶都香香的,还有点甜……噢,应该是——‘回甘’。”
白羲忙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