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错怪了张潮。
“好,那你来。”
我退后三步,将战场让出来。
张潮也不客气,尽管麻子不断求饶,他还是一刀插进麻子小腹,另一刀则插进他的小腿。
捅得麻子半死不活,最终张潮才将他扔到地上。
鲜血很快染红地面,他的小弟纷纷惊恐不已,生怕下一个废的就是自己。
本来,张潮是打算挨个废了麻子的兄弟的。
但我阻止了他,尽管他是无期,也不能这么整啊,捅了麻子,麻子小弟未必会记仇,但你要是捅了他的小弟们,那他们小弟们势必会记仇,甚至报仇,所以节外生枝的事儿,我不想让他干。
“放心吧,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今天的几刀,也是给麻子一个教训。”
“记好了,等他醒了,记得让他老老实实把输的钱给了,不然老子下次亲自剁了他!”
“听见没!”
我对着麻子蹲在地上的小弟们大喊。
他们纷纷点头称是。
“那还不赶紧将麻子抬进医务室,等会血流干了我可不管。”
“好好好……”
几个小弟听完我的话,胆战心惊的起身,将倒在血泊中的麻子抬走了。
等他们彻底离开,我的兄弟们一齐欢呼起来,这一刻,仿佛我是战胜了千军万马的不败将军。
我被他们合力捧在手臂里,一次次的蓄力,往天空上抛,嘴里还不断喊着:“阳哥牛逼!”
我都不记得我被抛向天空几次,我只知道我后来都被抛吐了,肚子里的酸水都给我抛出来了。
曹辫子被调走了,麻子被张潮废了,以后大概率是要做一辈子轮椅了。
他们两个公认的恶人都被我处理掉后,整个大监室变成了和谐的状态。
本来很多小弟都推举老狼做大监室的大哥,以此来统领这些小弟,可被他果断拒绝了。
老狼跟我的想法一样,他不喜欢排资论辈,也不喜欢约束,他更喜欢自由自在,大家都以兄弟相称。
因为在他看来,如果非要选择出一个“王”,那么这个王一定的是德高望重,且能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要不然日子一久,手底下的兄弟就会发生叛乱。
他跟我的看法不谋而合,因此,我十分支持他的说法。
我俩因为三观契合,那晚上聊了很多。
他给我讲了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