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阎埠贵这边还没有转身,易中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虽说有些意外,可大体上,阎埠贵还是觉得,易中海保不齐是在里面干了些什么,这才铤而走险逃了出来。
傻柱打着哈欠,一手依旧挂在身前,一手握着手电筒的同时,还不忘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揉绵软的废旧报纸。
至于碎了的遮挡罩?
“我说阎大爷,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门口嘀咕什么呢?
要是等会让人看见了,那就不好了。”
看了看被风一吹就晃动的院门,间隔了好几秒,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
只感觉易中海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从里面逃出来。
您说您也是,说话不能换個地方说话么,但凡你去一边的墙边上说,也不会吓着人嘛。
甭管你想干嘛,我身后的门是开的。”
“门开着?”
跟吃花生米都不怕的人计较,傻柱才没有那么傻。
手里的手电筒掉落在地上,最前端的玻璃片咔嚓一声碎裂。
这大半夜的回家,那就是为了去屋里掏自己以前的存款。
听到易中海喊自己,阎埠贵赶忙低下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就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想着去瞥一眼。
“易大爷您放心,阎老抠这边我来盯着,他今天晚上要是敢多嘴,我就打晕他
这边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手电筒一晃。
您这是?算了,不说这个了,您想拿什么赶紧回去拿!
那什么,傻柱啊,咱们不是出来上厕所来了么?
一起去?”
“时间也没到,易大爷你怎么回来了?!
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犯不着搭上自己。
“别,千万别,街坊一场,咱们都不认识,我没有见过你。
就跟阎埠贵一样,傻柱第一时间也没有想到那一茬。
没有增加电池仓,显得有些昏黄的灯光落在易中海的脸上。
说着,傻柱快速的躬身,将掉落的手电筒捡起来的同时,脚下已经朝着阎埠贵靠近。
冷不丁响起的声音,让傻柱跟阎埠贵两人身上的冷汗,刷的一下沿着脊梁骨溢了出来:
“老易,街坊一场,我们都说了没有见过你,不至于这么下死手吧。
就算你有家伙事,这大晚上的,这么安静的动手,你可就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