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的,这不是瞎扯乱么!我这胳膊还挂着伤,我家妹妹白天还得上学。
家里的老太太又上了年岁,不找人帮忙,我们上哪来的本事抓耗子啊!
要我是说,写这举报信的人,那就是没事找事,狗拿耗子
因为王主任没有在院里说被举报的是谁。
只是说有人写举报信,举报这种行为。
同样花了钱,让棒梗帮忙抓耗子的傻子,只感觉这是冲着他来的。
傻柱这么一叫嚷,李茂就引起了院里街坊邻居的共鸣。
还是那句话,九十五号院住的人,大部分都是工人。
收入高,待遇好,不差这些钱。
有抓耗子的时间,他们更想去磨一磨手艺,等待开春的评级考,或者是夏秋的职工技能大比。
现在被这举报信一弄,原本能省下来的时间,一下子又得用出去。
怎么想,怎么让人心里不舒服。
不光是出钱的工人不舒服,还有接活的小孩,以及那些三四十岁闲赋在家,除了在街道帮忙干活就没有其他事情的妇人。
炼钢炼铁那边是轮班的。
空闲时间带着家里的小孩玩耍是玩,顺手抓一抓耗子,那也是玩。
玩的同时能赚一点东西,哪怕是一捧花生,那也是有收获。
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什么难听的话不会说?
傻柱这边开了头之后,那些小孩还有妇女说出来的话才叫难听。
在这其中,还有接了傻柱的单,然后抓多了老鼠,顺手卖给单身工人的棒梗。
诚然,有些工人能想到这一茬,可有些单身工人,那就是老老实实的买了耗子药准备药老鼠。
只是运气不好,最后没有抓到,这才从棒梗那边买了一只。
在这一片热闹之中,不知道在哪里喝了酒的许大茂,昏昏沉沉的坐在台阶上,依靠着身边界断房间的柱子。
要说这大晚上的,就算借着周围家屋里亮起来的灯光,借着天上月亮倾洒的月光,稍微离的院一些,一般人也看不到他人的表情。
也不知道怎么的,傻柱的眼睛就跟按了对敌特攻一样,隔得那么老远,都能准确的抓到许大茂的表情:
“许大茂!你丫这么懒的一个人,这一次竟然没有让人帮你抓老鼠?!
说!这举报信是不是你写的!
这损人不利己,还提前把自己给摘出去的事儿,我怎么想怎么就感觉是你干的
“你!你!你!傻柱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你!
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