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主要的是老李家的风评,还有外人的感官。
如此种种的信息叠加之下,王主任只感觉,这是有人眼红李茂年轻有为,恶意中伤。
装作疏忽,顺手让李茂看一看,这也算不上是什么问题。
“豁,这调子起的够高埃”
只看了前面几行开头,李茂口中就忍不住的调侃起来:
“别说,这文笔,这用词,得是个上过学的,我看着有的用句,跟电影里的有点像。
这要是没有点文化,还真不一定能写出来。”
话是这么说,别看李茂表面上在笑,可心底里,却是已经提起了警惕:
“啧啧,好家伙,我出几个糖,让院里的娃娃抓老鼠的时候帮我捎两只,这就成压迫了?
乖乖,要是照这么说,赶明儿过年的时候,这院里也不能给讨喜的娃娃买鞭炮了。
万一到时候再说我收买他们,想要干嘛干嘛,那就更有意思了。”
“谁说不是呢。”
王主任眯着眼睛,用瓷杯的盖子轻轻拨了拨漂浮上来的茶叶,微微一吹,茶叶的香气溢散的同时,也将最表层的水温,吹的稍稍降温一些:
“所以我说,这人简直闲着没事找事。
任务是任务,工作就不是工作了?大家伙本来就是忙的前脚打后脚跟的。
总不能忙了一个白天,等到回家了,大半夜里去扒拉耗子窝吧。
人不睡觉,耗子也不休息的么。”
这话自然是调侃,耗子的习性如何,王主任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说归说,这事还是有些模糊。
虽然要求的只是数量,没有说不能让别人代劳,但是多少还是得注意一些。
以后能用耗子药就用耗子药。
最后药不到了,在跟院里的街坊邻居淘换。
至少不会被人说闲话。
而且这一次也不是你一个人这样,大部分厂里的单身工人都是让别人帮忙抓耗子。
也就是你职位高,惹眼了。”
知道王主任这话是为了自己好,李茂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 “王姨的教导,我记住了。
这一次确实是有些省懒劲,下一次,下一次街道在发任务的时候,我肯定先用耗子药。
尽可能的不给王姨添麻烦。”
李茂以茶代酒,举杯敬了王主任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