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是活动的桌子,还是拿着马灯照着吃比较方便。
顺带着,还能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热量。
看着眼里真的泛起水润的周志刚,一旁的许大茂心里却是忍不住的泛起了嘀咕。
这流程不对啊
别看许大茂刚才说的多感同身受,可作为厂里的宣传科一员。
许大茂自然有许大茂的消息来源。
对于这件事吧,许大茂不说全部都知道,但是至少还是知道周志刚没有用多少力。
心中的嘀咕,并没有影响许大茂脸上的唏嘘:
“说的是什么呢。
所以说,这一瓶酒,周工说什么都不能拒绝。
就算我因为身体不能喝上几杯,周工也不能拒绝我!
酒水不值钱,可这里面工友拳拳感激,那可是贵重的很
许大茂口中不停的抬高周志刚。
恰好赶上老张用抹布拎着一瓶烫好的酒走了过来:
“酒水不值钱?谁说的?
我这酒,别看是散白,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路子。
不掺水,不加东西,一瓶好几毛,就给公家赚五分。”
“得,算我说错话了成不。
老张你这酒好,整个胡同里,谁不知道你老张实诚!
你看我说的这么好听,等会我给我妹捎包的炒肝,你多给我匀一两?”
许大茂拱了拱手,开口讨饶着。
“别别别,您还是别奉承了,亏的还是放映员,这嘴皮子够贵的。
连个吉祥话串子贯口都没有,就想从我着弄一两炒肝?
您这几个字,可比过去的那些大家归多了。”
两人打了个嘴仗,暂时没有客人的老张,一甩白色的抹布搭在肩上,摇头晃脑的往灶台旁边蹲了蹲。
冬天嘛。
猫都知道灶堂里暖和。
就在许大茂跟老张打嘴皮子功夫的时候。
一旁没有人搭腔的周志刚,已经吨吨吨的又喝了三杯。
“我说周工,你这么干喝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