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群大老爷们,一样也不好跟一家两寡妇的老贾家计较。
剩下的人里面,张萌着急了会动手,要是把人打坏了,更是给机械厂脸上抹黑。
一来二去的,这院里能跟老贾家放对叫板的,竟然只有梁拉娣一个人。
“嘿!我说小梁同志,你这话可不要胡乱说啊!
你一机械厂的!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家阎解成在厂里什么样?
别的不说,就这些天,我们家阎解成在街道干活那不麻溜么?
秦淮茹这边还没有说话。
那边阎埠贵就忍不住的叫嚷起来。
父子之间有什么隔夜的仇?
就算阎解成跟家里闹翻了,阎埠贵也依旧是他爹!
就算心里已经看不上自家老大,阎埠贵这边还是帮忙出了个主意。
在厂里偷懒,不锻炼手艺,不考核等级,他这个当爹的不管了。
但是在街道,在高炉边上,阎解成可得手脚麻利点!
要不然传出懒汉的名头,往后在这京都城,他阎解成可不好说媳妇。
说到底,正儿八经的人家结婚,谁家会不问问对方家里情况就扯证的?
受到之前一阵阵的刺激,考虑到同龄人之中,就算许大茂都玩了那么多。
阎解成这个落后一档,却依旧挂在年龄段中间的人,心底总算是着了急。
也正是因为这样,阎埠贵这会才有底气在院里给阎解成说话。
“豁,麻溜?就当是吧。
咱们这说的不是老贾家的婆婆,当长辈的却跟小辈抢饭吃的事儿么?
您这好端端的,出来认骂干嘛?”
梁拉娣也不怂,开口把阎埠贵顶回去之后,又把话题扯到老贾家。
阎埠贵心中一想,也是感觉有些腻歪。
看了一眼身边又盯着于莉的阎解成,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他这个当爹的还在前面给儿子争名声呢。
奈何自己这个儿子,他姥姥的一点都不争气埃
愤恨的摆了摆手,打了一盆水,端着到一边蹲着去。
见着阎埠贵吃了一个闷亏,傻柱脸上的笑容也卷了起来。
双手挤着牙膏,同样借了一盆水:“阎大爷,你可是咱们院唯一的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