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烟火气中,四合院的早晨开始忙碌起来。
弄不到铁锅,就只能用淘换的铝锅和瓦罐锅熬稀饭,腾窝头。
明明之前的时候,在大食堂早上也吃窝头。
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少数的几家,院里的街坊邻居总感觉,自家蒸的窝头没有大食堂的好吃。
“呸秦淮茹,棒梗可还在长身体呢!你早晨就弄这个?
不说跟那没良心的刘海中一样,隔三差五的早上吃一个鸡蛋。
你这稀饭怎么都得熬稠一点吧?
你看你这熬的,清汤寡水的,几粒米我都能数的清
正在中院刷牙洗脸的李茂,听着老贾家传出的动静。
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自打刘海中离了四合院,贾张氏口中骂骂咧咧的对象,就成了搬到筒子楼的刘海中。
平日里一口一个棒梗以后会有出息,以后肯定会带着她住筒子楼。
单单说这个也就算了。
每次说完之后,还都得拿如今已经混到在门口睡觉的傻柱当筏子。
更夸张的是,有一次李茂还听到贾张氏在背后说。
傻柱已经成了没人要的野狗。
等到何雨农长大了,他就得被何大清赶出家门。
怎么说呢,虽然贾张氏这个人不行,但是就傻柱被赶出家门这件事来说。
李茂还真就觉得很有可能。
洗漱之中。
秦淮茹端着一盆喝的干净,连边都刮的跟狗舔一样的瓦罐来到水池。
借着排队的功夫,不想跟其他人说话的傻柱,乐呵的挤到旁边。
舔着一张脸,毫不在意更远处张萌脸上升起的怒火。
“我说秦姐,省着吃,也不是这样省的嘛?
你看你这罐子干净的,怕是一共就熬了三碗的量。
你这吃法,这一上午的活可顶不祝”
傻柱晃了晃膀子,拧了拧有些受风的鼻子。
到底是遮不了风的门口,缺了一身皮毛,就算裹着被子也没有那么舒坦。
连着睡了这么几天,就算平日里不缺油水的傻柱,这会也有些顶不住头脑的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