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教员?那也只能这样。到时候院里的街坊邻居,尽可能的还是都帮衬一下。”
见着两个人都在推脱,知道老贾家人缘不行的王主任,也只能同意这事由阎埠贵来操办。
到底是老贾家没了主事的男丁,但凡棒梗的年纪在大一些,这事就不用那么费心。
“什么?解剖?!!!不行!绝对不行!
我们家东旭死都死了!你们竟然还要揭破他?!
你们是不是人?!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滚!你们给我滚啊!
有本事,有本事你们就把害死我们家东旭的人给抓起来!
有本事就把我们家丢的钱给找回来!
在这里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算什么?
秦淮茹!秦淮茹!你死了么!有人要解剖东旭啊!
死婆娘,乡下人,你干嘛呢
屋内,贾张氏歇斯底里的疯狂之声传出。
相比被送到铁篱笆里关着的那次,这一次贾张氏更加的疯狂。
“妈我”
被这激烈的嚎叫从木然中唤醒的秦淮茹,苦涩的拧了拧嘴角,看着抱在自己身上,同样有些木楞的棒梗,眼里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
“废物!早知道就不该让东旭娶你进门
贾张氏扭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抱着棒梗的秦淮茹: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东旭的工作就不会丢!
工作不丢,身体也不会坏。
身体不坏,我们一家过的不知道有多舒坦!都是你!
都是你啊秦淮茹,你个丧门星,你陪我家东旭的命来
松开衣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棉絮的公安制服。
贾张氏扭过头,朝着默默不语的秦淮茹疯狂宣泄着自己的畏惧。
想到当年老贾刚死的那些日子,贾张氏的瞳孔开始不停的震颤着。
“棒梗乖,到奶奶这来。
你娘不是好东西,到奶奶这来。”
就隔着一道墙,这声音,李茂等人在门口听的清清楚楚。
听到屋内的秦淮茹挨骂,傻柱刚想动作,就被一旁一直盯着的聋老太太提起拐杖敲了一下:
“挨,太太你打我干嘛?我这,我这又没有想进去。”
憨憨的挠了挠头,看了看叫骂声不断传出的老贾家,傻柱心里心疼,面上却是故作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