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厂和轧钢厂可就隔了一堵墙。
我们这才从厂里分出去多久,就搞的这么生分?
别忘了,我们车间是因为立功的原因,迫不得已这才从厂里分出来,独立建厂。
都是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的。
之前过年的时候是个什么光景,院里住着的大家伙可没有往了吧?
那长起来的面子,大多可都是我们之前挣来的。
怎么着?
吃东西,长面子的时候没有忘。
这才过了多久,你们就要跟我们闹翻脸?
老少爷们的,你们这样做,那可就不地道了
李茂正了正神色,板了板脸。
开口闭口直接就拿之前事情说话。
“就是!傻柱你也忒不是东西了!之前过年的时候,我们家解成拿回来的东西,可是让串门走亲戚的人看的羡慕的。
就算你傻柱去年没有落到好处,也不能这个时候闹这个事吧?
你也不想想,除了个别的几家。
咱们院里的住户,之前有几个人没有承情?”
说话的是阎埠贵,原本是想从刘海中这边讨点好处。
眼瞅着没法成功,又看到李茂出面。
阎埠贵自然是旗帜鲜明的站到了李茂这边。
不管阎解成跟李茂怎么不舒坦,但是阎埠贵跟李茂的关系,一直也还都是过得去的。
“嘿,阎老抠!你这话说的”
当着秦淮茹,当着院里街坊邻居的面,傻柱面上有些挂不祝
也就是这会院里人多。
但凡换个僻静的地儿,傻柱自己就给自己找台阶下了。
“啧啧啧,要不说傻柱你养不熟,你看看你这事儿闹的。
院里住的机械厂的工人又不是就刘大爷一家。
别的不说,人李茂李厂长都没有提前买这些。
这不是摆明了刘大爷这事就是个误会么?抓这一点误会不放,你傻柱还真的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