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好汉,可是单手镇压傻柱的存在,要是得罪了她?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小命都有些危险。
愤恨的看了看估摸用牙咬了毛巾,这才没有动静传出的老何家,许大茂扭头就奔着自家走去。
他姥姥的傻柱,这个仇,我许大茂记住了!
然而就在许大茂离开的时候。
却没有注意到,在旁边的老贾家的窗帘边上。
贾张氏那张有着倒钩三角眼的脸,很是不屑的挑了挑嘴角。
四合院的房子就这样,单层玻璃,不隔音。
就算傻柱这会咬住了毛巾,可之前的叫屈声,院里不少人可都听到了。
“嘁,不知羞的东西。
我们家东旭之前可就安稳的多。”
说完这话,贾张氏转了转头,看向手脚有些慌乱的在缝纫机边上动作的秦淮茹:
“我说怀茹,你们秦家沟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之前送上来了一条羊腿,咱们家怎么才分了那么点?”
“分这一点?妈,你忘了啊,怀安哥那是给棒梗的,可不是给咱们家的。
您倒好,那天怀安哥人还没有出中院呢。
您就在屋里跟棒梗抢上了。您这弄得,我我真的是没话说。”
秦淮茹的脸颊微微红润。
这两年年景不错。
院里的适龄青年结婚的也有几个。
每当他们结婚的那个月,院里的街坊邻居睡的总不是很好。
就算堵住了嘴,声音也会从地方发出来。
有些年头的木床,总是会在这种时候提供不必要的伴奏。
要是用院里上了年纪大娘的话来说,谁年轻的时候,还没有搅和的院里睡不好觉啊!
就是摇床,那也得摇半宿才够面儿!
赶上城里的住户来回轮换,谁也说不准谁有多少涵养的时候。
这种像是乡村地头的话,也是能豪放的说出来的。
“说?这有什么好说的,到了咱们家,那就是咱们家的东西。
我那天可是看的清楚的很,一直等到那面条还有肉到了咱们家的碗里,我才吃的!
没占他们家的东西
贾张氏昂了昂头,不仅没有害臊,反而还有些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