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有。。。。好吧,确实是有一些,只是这怎么说呢,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而是少年就不该这么做。
水溶拉过宝琴的素手,轻轻捏了捏,说道:“琴妹妹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哪个意思,亏姐夫心里只觉得妹妹高洁如雅,反倒是妹妹嫌弃了姐夫。”
宝琴:“。。。。。。。。”
这话说的,让宝琴都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而且少年话语中的意味,怎么有一股子茶味,不像是往常的姐夫了。
水溶继续道:“难道姐夫伺候的不舒服?”
宝琴闻言,那张丰腻的脸颊绚丽如霞,芳心只觉羞臊不已,想要反驳,可又一时反驳不来。
少年那一番的伺候,让她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似是将心中的郁结一扫而光,只觉得畅然无比。
贝齿轻咬着粉唇,宝琴垂着螓首道:“是小妹错了。”
确实如姐夫所言,他能不嫌弃的伺候自己,自己却嫌弃起来,确实不应该。
水溶见状双眸闪过一抹精芒,伸手轻轻捏着少女那莹润的耳垂,若有所指道:“妹妹口头说一句,姐夫可感觉不到诚意。”
宝琴闻言,心下微微一怔,觉得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抿了抿粉唇,抬眸看向少年,轻声道:“那姐夫想如何。”
水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道:“姐夫带妹妹见识些新鲜的玩意,可好?”
宝琴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笑意盎然的少年,也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妙的感觉,好似眼前的少年不是她那个情形谦和的姐夫,而是大大的坏人。
抿了抿粉唇,宝琴轻声问道:“姐夫,什么新鲜玩意。”
虽说宝琴来王府的时日不如湘云她们久,但对于王府的熟稔可不同一般,可不知道王府里还有她不知晓的新鲜玩意。
水溶凑上前去,在少女微微躲闪的眸光中,凑到晶莹的耳畔间,轻声细语的说了两句。
宝琴闻言,芳心大羞,那张丰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似火,长长的眼睫颤动不已,羞恼道:“这怎么可以。”
万万没想到,姐夫居然要她和先前那般,让自个伺候。。。。。脏死了,这怎么下得了嘴。
果然啊,她先前的预感没错,姐夫没安好心。
水溶微微蹙了蹙眉,看着眼前羞恼的少女颇为无奈,费了这么一番周折,他就是想着以己度人的,能让少女不那般的抗拒,可没想到宝琴居然这般的抗拒,真真是令人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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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一声,水溶轻轻捏了捏少女的琼鼻,说道:“瞧,我都没嫌弃过妹妹,妹妹却反应如此激烈,还说不嫌弃姐夫,也罢,终觉是姐夫一厢情愿。”
宝琴芳心羞臊,螓首微微低垂,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少年,玉颊涨得彤红如霞,旋即偏过螓首,支支吾吾道:“姐夫,这。。。。这不一样。”
是姐夫自个要伺候她的,她又没要求,这会儿确实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指责于她,好没道理的事儿。
“有什么不一样。。。。哎,算了,是姐夫不对,妹妹不用放在心上。”
水溶唉声叹气的说了一句,清秀的面容上浮上一抹失望之色,而后提手系着少女的裙裳,轻声道:“妹妹,天气冷,穿好衣服,往后你便是姐夫的人了,等过段时间,姐夫与你宝姐姐说一声。”
宝琴瞧着眼前少年温情的模样,芳心不禁涌上一抹羞愧,姐夫都丝毫不嫌弃于她,眼下又关怀备至的,让她都不知说什么好。
微微垂着螓首,少女眸光落在少年身上,抿了抿粉唇,羞臊道:“小妹也没说不答应啊!”
水溶凝眸看着羞臊的少女,心儿微微一动,默然几许,说道:“妹妹别勉强,姐夫又不是非逼着你来,显得姐夫无理取闹了。”
宝琴闻言,螓首抬起,那双莹润的杏眸嗔怪的看向少年,贝齿轻咬着粉唇。
姐夫是没有逼着她,可是让人一点都反驳不起来,心儿还觉得殊为愧疚似的,感觉这比逼着她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