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
丽人虽然是安慰之言,可在水溶的心中,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尤其是丽人眉眼间暗藏的委屈,恍若两道锋利的利剑,深深的刺痛着水溶的眼。
凝视着可卿那双绮丽流转的双眸,水溶火气涌上心头,须臾间便剑拔弩张起来,挑眉道:“刚刚是我一时太激动了。”
实话实说,这回属实是让水溶措手不及,且不说他药膳不断,便是素日的保养也不成落下,以至于自封为“常胜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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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如此,想来是因为早就对可卿心念已久,一朝得愿便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简而言之,这就是心理作用,并不是水溶身体的问题,这一点,必须要好好证明,如若不然,往后还怎么在可卿面前抬头。
可卿见少年扑了上来,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颤了下,旋即芳心一震,琼鼻之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长长的眼睫紧蹙了起来,素手抚着少年的肩头,咬牙道:“王爷。。。。”
这。。。。一下便触及心灵,真真是有些吃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案上的红烛已然燃烧过半,橘黄色的烛火如水一般的席卷了整个厢房,帷幔上倒映着两道依偎在一起的人影。
这会儿,可卿已然娇躯酥软,雪腻的脸颊绚丽如霞,唇瓣在烛火映照下,恍若桃蕊一般,嫣红中泛着晶莹光泽。
缓了好一会儿,可卿扬着螓首,美眸盈盈如水的看着少年,嗔怪道:“王爷,您真是的,哪有那般折腾人的。”
先前那一遭,少年急于证明什么,不知疲倦为何物,让可卿好似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整个人风雨飘摇,如梦如幻的。
不过这才是少年应有的实力,比自己心中所想,更胜几酬。
水溶轻抚着丽人的雪肩,心中涌上一抹得意,笑问道:“难道可儿不欢喜?”
先前的丽人之言,可是让水溶大受打击,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不动真格的,怎么让可卿知道说错话的后果。
可卿闻言,雪腻的脸颊微微一热,举着粉拳轻轻锤了锤少年,羞恼道:“王爷,您还说。”
欢喜自是欢喜的,只是这话怎么好说出口,她算是明白了,先前少年就是带着惩罚的意味,故而有些择人的气息。
只是。。。。丽人心中并无不适,反倒是欢喜得很。
原来男女之间的乐趣,果真如册本上所言,真真就是欲生欲死,让人难以自拔。
水溶会心一笑,倒也没说什么,他可是知道的,可卿与元春等有所不同,有些贪得无厌的,不伺候好她来,怕是要成为深闺怨妇。
沉吟一声,水溶忽而问道:“对了,先前我见了岳父和鲸卿,岳父在工部做的不错,身子骨也硬朗,鲸卿在国子监读书还成。”
毕竟是纳妾,怎么着也得请秦业以及秦钟来一趟,故而水溶先前是招待过他们父子的。
可卿闻言,芳心涌上一抹欣然,鲜艳妩媚的脸蛋儿靠在少年的怀中,声音中带着几许柔媚,轻声道:“父亲和鲸卿的事儿,妾身谢过王爷。”
她心里明白,自己父亲和弟弟能生活滋润,多亏了有王爷的照拂,如若不然,父亲怎能在工部升官,弟弟又怎能在国子监读书。
这一切的一切,多亏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