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明明都会亲昵的捏她的脸蛋,怎得现在还避讳起来。
果然,倒是终究被哥哥嫌弃了,不像其她妹妹生的俊俏。
水溶:“。。。。。。。。。”
什么画饼,他何曾画过饼了,好没有道理的话。
水溶知晓黛玉是抑郁质特点的人儿,为人多愁善感,也不会与她置气争辩,毕竟这么灵秀恍若天仙的妹妹,搁谁不宠着,便好声好气的说道:“要不这样,等过两日哥哥我请个假,带你们去城郊踏青游玩。”
左右事务不多,索性带着媳妇、小姨子的出去转转,省得她们成天待在后宅乏闷。
哦,对了,风情万种的北静太妃不能落下,这也是个得哄着的主儿,若是丢下她,那一副“好没良心”的眼神,没水溶好日子过。
黛玉闻言,心儿好受些许,抬眸看向少年,抿了抿粉唇,道:“哥哥说的可当真,你说的这些,可莫要忘了,若是今日寻我开心,他日便忘了去,可真真的使我平白伤心了。”
水溶见状了然,黛玉这脆弱敏感的心儿,你得顺着捋,便颔首道:“一言九鼎,自是不假。”
黛玉听后,此刻的神色才好转过来,心地满满都是暖意,这兄长的疼爱,真真是比“亲”哥哥还要亲。
探春与宝钗两人见水溶如此宠溺黛玉,虽知晓是干妹妹,可心里没来由的涌上一股酸意,这等疼爱,是干妹妹应有的疼爱?似乎比她们两个枕边人还要上心。。。。。
永王府。
一场生辰宴作罢,祝贺之人纷纷离去,王府内渐显安宁,残留下的狼藉,自有下人清理。
此刻,得闲的永王府女主人张盼儿神色略显疲惫的走进屋子,杏眸看着屋内的青儿,问道:“热水准本妥当?”
先前一番折腾,来不及清洗便马不停蹄的招待女眷,身子早就软腻,里里外外都不带劲,故而早就让青儿准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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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眸光复杂的看了张盼儿一眼,“奶奶,热水准备好了,我伺候您沐浴。”
张盼儿玉容带异,迈步朝着里间走去,声音中见着倦意,道:“你将衣物放这儿,我自己来就好了。”
眼下,还是不要让人瞧见她的丑态,便是最为亲近的青儿亦是如此。
青儿闻言,心中轻叹一声,轻步退下。
张盼儿走进里间,眸光落在当中的一方浴桶上,素手轻解罗裳,一片雪白展现于前,伴随着“哗啦啦”声中,浸在一方浴桶当中,素手轻轻撩着水洗着身子,垂眸落在饱满处错乱的红印上,脑海中浮现起那人掌心的温暖。
原以为十六叔温文尔雅,可下起手来,却是丝毫不留情,以至于事后招待女眷之时,只觉酸软胀痛,便是此刻,还隐隐感受到丝丝不适。
只是久旱逢甘霖,那股畅然之意,好似灵魂离体,飘飘不知所以然,让人。。。。。
不由的,张盼儿心神恍惚之间,伸手捏来了捏,柔软、滑腻之感,顿时让张盼儿回过神来,素手几乎如同触电一般松开,玉颊滚烫如火。
真真是魔怔了,想这些作甚,怎么能这般不知廉耻?
压下心头纷乱思绪,张盼儿素手拨动着水清洗。
不大一会,张盼儿沐浴过罢,只着一席中衣,落座于妆柩之前,眸光落在铜镜上的那张玉容,没有涂抹着任何胭脂的脸蛋儿,却恍若添着脂粉一般娇媚,美艳得惊心动魄。
只可惜,这般花容月貌,却所托非人,作下这等腌臜之事。
正芳心酸涩之际,永王举步而入,只见其面容涨红,打发了一众丫鬟后,目光落在丽人身上,问道:“盼儿,事情可还顺利。”
早先王府宾客众多,永王秉着小心谨慎的态度,故而并未询问张盼儿,眼下宾客尽散,便忍不住的询问起来,声音中见着几许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