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笑话归玩笑话,水溶不觉得宝钗是个“心机婊”,黛玉说话尖酸刻薄是为了维护强烈的自尊,探春公开不认自己的亲生母亲赵姨娘,是为了生存,这都是心机,但她们并没有处心积虑要陷害谁,岂能说是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心机婊。
说到底,无非就是女子生存不易,藏着些小心思罢了,只是宝钗聪明而含蓄的,探春才干精明,显得有心机罢了。
都是些小“心机婊”,“婊”的可爱。
松开挽着宝钗的手儿,水溶端着瓷碗抿了起来,顿时眉头紧蹙,道:“有些酸了。”
宝钗见水溶只是抿了一口便将瓷碗放下,便轻声劝道:“酸能生津,解渴舒顺,以养脾气,大姐姐也是因为姐夫吃酒吃多了,想着给姐夫醒酒开胃。”
水溶不怀疑宝钗言语中的真假,她多才多艺,亦是懂医术之人,定然不会说谎,而且水溶自个也能感觉到,“两颊生津,舌底鸣泉。”,可见这不是一般的酸,满满都是爱意。
抿了抿唇,舒缓口中的酸意,水溶眸光微转,笑道:“既是如此,那倒不能浪费。”
宝钗闻言,原以为姐夫是明了大姐姐的苦心以及自个的劝说,心中微微一暖,忽地,只觉自个下颌被擒,一时之间,芳心微颤,正想着询问一二,便瞧见一张俊美的脸儿凑了过来,美眸不由自主的微微闭合。
“嘤。。。”
许久之后,宝钗螓首靠在少年的肩头之上,素手提着绣帕擦拭着唇角,雪腻的脸颊彤红似火,眉眼颤动,莹润的杏眸中泛着点点星光,芳心又羞又恼。
一见面便亲,果然如她所料,就这么馋她?
水溶抿了抿唇,揽着少女的香肩,眉宇间透着几许笑意,打趣道:“宝妹妹,可解渴舒顺了?”
宝钗闻言,心中羞恼更甚,只觉羞于见人,提着小粉拳锤了垂少年的胸口,嗔道:“姐夫,你欺负人。”
先前沉浸之中不觉有他,现在经过少年的提醒才回过神来,原是“解渴舒顺”的全渡给她来了,还当真是一点都没浪费。
只是也不知怎得,宝钗心中并无嫌弃之意,不由自主的抿了抿粉唇,似是回味甘甜。
面对喜欢的人,嫌弃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水溶轻笑一声,将少女抱在怀中,轻车熟路的解着少女的盘扣,道:“宝妹妹,待在王府里可还有什么不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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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小粉拳捶胸,无异于是挑衅,水溶可不是吃亏的主儿,定然是要报复回去,你锤我胸口,我就弄你胸口,公平公正。
宝钗玉颊粉红,心湖涌起一股羞意,偏过螓首,任由少年宽衣解带的,低声应道:“大姐姐她们都照顾着,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王府吃穿不愁,一应都是绫罗绸缎,又有姊妹相陪,自是轻松畅快,只是少年不常来见他,心中总觉空落落的。
话虽如此,但宝钗可不会直言,她可是姐夫贴心的小姨子。。。不对,世上可没有爬上姐夫床的小姨子,应是贴心的枕边人,万不能纠缠,要不是借着醒酒汤的事儿,她今儿个也不会来。
水溶闻言并未多言,元春贤良淑德,且又见识过宫中生活,眼界开阔,不至于小肚鸡肠,王府后宅里有元春照料着,他的确是放心,若是重选一遭,他还是会选择元春。
手儿捏了捏,只觉柔软、滑腻,隐约间似乎有些成长,想来其中亦是有他一份功劳了,心底涌上一抹参与感,心中得意。
将螓首凑了上前,水溶支吾道:“可想姨妈了?”
又香又软,甜腻可人,好似小笼包,夹起不破皮,翻身不漏底,一吮满口卤。
宝钗娇躯颤动,素手搭上了少年的肩头,扬起洁白下颌,声音中见着几许颤音:“妈有哥哥陪着,想来并无大碍。”
言语中未曾提及想念,但处处透着担忧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