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闻言垂了垂眼睫,婉丽的眉眼间带着几许怅然若失,默然不语。
正如司棋所言,她今日的确是因为姐夫那视若无睹的态度才心中酸涩,即便知晓是避讳,好歹与她说两句话儿,聊以宽慰。
司棋见状心下了然,她能明白迎春的想法,毕竟王爷可是应承过自家姑娘的,可现下却像是忘却了一般,把姑娘抛诸脑后。
其实不光是自家姑娘,便是她自个都有些胡思乱想。
原就是凭借着自个的特长伺候过王爷的,怎得还冷落起她来,莫不是嫌弃自个伺候的不衬王爷的心意?
想来不是,她瞧着王爷可是畅然的很,激动的都堵她嗓子眼了,没少让她吃苦。
抿了抿粉唇,司棋轻声道:“姑娘,要不明儿个奴婢去寻一趟王爷?”
她这位份的自是不好多问,可若是自家姑娘就不成问题了,一来为自家姑娘,二来也是为了自个,一举两得的事儿。
迎春闻言心下意动,美眸闪了闪,犹豫几许后,还是摇头道:“不用了,姐夫自有安排,我相信姐夫。”
既然迎春心向于水溶,岂会有所怀疑,况且姐夫虽然花心,但姐夫的品性有目共睹,断不会抛弃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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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迎春紧紧攥着绣帕的手儿还是出卖了她,她的表现可不像是言语中那般的笃定。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水溶冷落的举动,确实难以让迎春有安全感,心儿忐忑不安的,实属正常的很。
司棋见迎春下了主意,心下不由的叹息一声,自家姑娘就是这般的逆来顺受的,这就是她的秉性使然。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其实作为女儿家,有时候还是要主动一些才好,你连杯针儿戳了都不吭声,还指望什么。
正此时,外间婆子禀道:“姑娘,王爷来了。”
迎春闻言,芳心不由的一喜,只是见到自个还在洗脚,心头又涌上几许羞涩,忙道:“司棋,快,帮我擦干净了。”
这等私密处让姐夫瞧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司棋听见王爷来了,心儿也是高兴的紧,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儿,引起一阵涟漪,见姑娘催促起来,倒也没说什么,捧着少女的脚儿放在怀中,伸手取了一条干汗巾便擦拭其晶莹上浮着的水珠儿。
迎春眸光看着屋外,见帘布被掀了开来,眉眼间带着几许慌乱,心神大乱之下,想着不能让姐夫瞧了,忙从司棋怀中抽回了脚儿,旋即又踏进了铜盆之中,溅起了一片水花。
司棋伸手擦了擦脸蛋儿上溅上的水珠,心下顿觉无语,自家姑娘这是芳心大乱啊!
其实没必要这般紧张,瞧就瞧了去,又少不得一块肉儿,说不定这样正好,让王爷瞧瞧姑娘的好处。
水溶走了进来,移步近前,垂眸看着低着螓首的少女,隐约可见脸蛋儿上的玫红,轻声道:“二丫头,洗脚呢。”
“嗯。”迎春呢喃了一声,带着几许颤音。
此时的迎春羞臊的很,即便垂着螓首,她也感受到了那双看着水中晶莹的炽热目光,让迎春心神一震,微微动了动脚儿,引起一阵涟漪。
水溶凝视着水中的那双晶莹,烨烨生辉,心下微微一动,示意了一番司棋,便落座在司棋原先的几凳上,说道:“姐夫帮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