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此言,少女芳心羞涩,玉颊微红,伸手接过茶盏,面对少年投来的目光,黛玉似蹙非蹙的眼睫掩下一抹羞怯暗影,问道:“哥哥什么时候来的。”
水溶回道:“有一会儿了,见颦儿熟睡便不忍打扰。”
黛玉闻言,芳心甜蜜,便是喝下的茶水都感觉掺了蜜儿一般,甜蜜浸人的,她所求的并不多,就是少年的偏爱。
显然,少年的偏爱表现的淋漓致尽。
话虽如此说,然而黛玉却是微微撅着粉唇,哼道:“枉哥哥还是个识礼之人,岂不知男女有别,怎能擅入女儿家的闺房。”
少年不仅仅是擅入女儿家的闺房,而且在她熟睡的时候静静的看着,想想就让人羞涩难当。
水溶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起身落座在软塌上,伸手捉住少女的小手儿,笑道:“颦儿,你我之间,还需讲这些俗礼,岂不是外道了去。”
黛玉眉眼微颤,皙白的脸蛋儿上浮上一层嫣红,娇羞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什么啊,一见面便拉她的手儿,坦白了心思之后,哥哥愈发的没脸没皮。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抱过黛玉的腰肢,让娇羞不已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轻声道:“颦儿,你可还记得岳父大人的那位柳姨娘?”
黛玉脸颊晕红,一时还不明水溶所指何人,待想起那位柳姨娘,心下顿时娇羞难耐,抬着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羞恼道:“什么岳父大人,你别贫嘴。”
还岳父大人,她又没与哥哥。。。。。好吧,人都坐在少年的腿上了,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况且对于少年这一声岳父,黛玉心中还颇为甜蜜。
抿了抿粉唇,黛玉轻声问道:“哥哥,柳姨娘怎么了?”
那位柳姨娘自从上京之后,黛玉就没听过他的消息,这时候哥哥询问起来,想来不是简单的事儿。
水溶捏了捏少女的小手,只觉一片的柔腻,低声道:“那位柳姨娘如今跟了琏哥儿,听说现在还怀了身子。”
黛玉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皙白的脸蛋儿怔愣起来。
她聪慧机敏,从水溶这一番话上,少女就猜出了其中的意思,当初柳姨娘选择随船上京她就心下狐疑,只是倒也没有在意。
如今柳姨娘跟了琏哥儿,怕是那时她们两人就已经。。。。
念及此处,饶是黛玉理解柳姨娘的选择,心底深处还是忍不住的涌上一抹难以诉说的恼怒。
父亲尸骨未寒之际,柳姨娘就与琏哥儿勾三搭四的,如何对得起父亲。
关键在于从水溶的态度上来看,怕是水溶也早早就知晓此事,反倒是个自个却是被蒙在鼓里,有一种当猴耍的感觉。
默然几许,黛玉悠悠叹了一口气儿,低声道:“当初就说过让柳姨娘自寻去路,既然这是她的选择,那便随了她去吧。”
埋怨归埋怨,可黛玉也说不出什么来,总不至于因此而迁怒于柳姨娘吧!
水溶见状心下了然,当初黛玉既然同意柳姨娘自寻去路,那就表明黛玉绝不是迂腐之人,并不是那种真正的尖酸刻薄之人。
念及此处,水溶紧了紧抱着少女腰肢的手儿,温声道:“嗯,听颦儿的。”
黛玉抬着明眸看向少年,粉唇轻启,哼道:“哥哥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唔~”
话音未落,便见少年已然凑近而来,噙住她的粉唇,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美眸不由自主的闭阖,任由少年攫取。
这人,作甚就爱堵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