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眉头时蹙时舒,嘴角噙着的笑意始终不减,提着千里眼兴致盎然的眺望的山间的厮杀,只觉豪情万丈,大喝道:“去些人手帮忙拉火炮,本王要炮轰鸡鸣山。”
探春的手儿一颤,心下只觉怪异,姐夫,你确定是轰鸡鸣山?
标兵就位,装弹、点燃,随着“轰”的一声,炮弹发射,精准的轰击在寨门上,脆弱的木门一触即溃,四处飞溅,早已等候多时的官军喊杀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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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云淡风轻,蔚蓝色的天空,一尘不染,晶莹透明。
京城,宁国公府。
里厢内,甄画倚坐在软塌之上,素手捂着小腹,明媚的玉颊满是笑意,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温润如水。
丫鬟惊蛰走了进来,禀道:“姑娘,蓉大爷来了。”
甄画闻言,玉容渐显淡然下来,洁白的纤纤素手搭在几案上,清声道:“请进来吧。”
不多时,贾蓉轻步走了进来,瞧见清冷的甄画,心下有些悻悻然,挤出一抹笑意,问道:“娘子可是有什么事儿吩咐。”
自打甄画嫁进宁国公府以来,贾蓉基本没有进过自家媳妇的屋子,但凡他有一丝的念想,立即遭到甄画的叱骂,面对这位连他老子都据让三分的媳妇,贾蓉也不敢得罪,只好当姑奶奶敬着。
左右甄画也不会管着他,有时还会给他银钱去外间玩耍,日子倒也潇洒自在,贾蓉也就随遇而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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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画瞧见贾蓉的窝囊样,心中嗤之以鼻,也不想过多搭理,凝视着贾蓉,冷声道:“没什么,先前大夫来了,说我有喜,此事你心里要有数。”
先前甄画身子有些不适,故而请大夫诊脉,谁承想是喜脉,这可让甄画喜上眉梢。
“有喜?”
贾蓉闻言先是一愣,旋即面露狂喜,欢欣雀跃道:“这是好事,我要当爹了。”
甄画看见这一幕,水润的唇角微微抽搐起来,清澈的明眸看着“发癫”的贾蓉,嫌弃之意不以言表。
你还当爹,你当个屁爹,少恶心姑奶奶的孩子。
贾蓉瞧见甄画嫌弃的脸色,缩了缩脑袋,转而似乎想起了什么,双目瞪圆了来,面色涨红,怒视着甄画,大骂道:“你这贱人居然敢偷人,还怀上了野种。”
天可怜见的,他作为丈夫碰都没碰过甄画,哪里来的喜,这贱人肚子里的,不就是野种。
他虽然怯弱,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你这绿油油的帽子送过来了也就罢了,居然还堂而皇之的告知,怎得,不拿他当人?
匹夫之怒,伏尸二人。
正当贾蓉欲撸起袖子的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俊秀的面容微微一怔,眼神复杂的看着甄画,幽幽问道:“可是老爷的?”
他可是记得洞房之夜之时,老爷要让儿媳妇伺候,眼下甄画有喜,莫不是老爷的种,这么说来甄画怀的就不是野种,而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嗯,贾蓉自我安慰起来。
甄画闻言,只觉胃中翻滚,且还愈演愈烈。
“呕。。。”
忍不住的甄画提着绣帕捂着心口呕吐起来,丫鬟则是忙捧着唾盆伺候着,好一番折腾后,甄画才觉好受几许,擦了擦唇角,抬眸看着呆若木鸡的贾蓉,冷笑道:“呸,那老腌货算什么东西,少恶心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