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周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冷笑低语,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吗嘴长我自己身上,跟你有什么……
赵晓倩打断:干了。
余怀周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抿抿唇轻咳了一声。
再响起的腔调,沙哑到像是漫上层层颗粒。
过去吧。
赵晓倩避开他过去,没等坐上折叠沙发,再次被余怀周扯住。
他脱了外套铺上面,里面在上。
赵晓倩坐下,薄薄的外套里面有种他温度带出来的暖意,加上这屋里本来就闷热,有点体寒的她,身子莫名松散了。
在余怀周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后,不可避免的,视线定格在了一处。
身子松散,心情也不紧张。
嘴上没把门,问从今天凌晨到现在一直想问,但懒得问的问题,你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赵晓倩难熬到极点时,有瞬间想和他同归于尽。
因为他像是一台机器。
在她怎么都不配合,也没反应,到后来哪怕是喊,眼神也带着怒后。
不是像了,就是。
眼圈通红,大手捂她的眼睛。
若不是后半夜的某一瞬,余怀周趴下,把她死死的揽在怀里,上面还好,腰以下一直在哆嗦。
连碰触个东西都不行。
赵晓倩真的要和他同归于尽了。
结果到现在,她重伤,他竟然还能……
赵晓倩眼神直白的盯着余怀周。
没答案。
赵晓倩脸被个帽子扣住了。
帽子里有很浓郁的,从认识余怀周,他就在用的进口洗发水味道。
这个味道比南珠常用的那款还好闻。
这也是后来赵晓倩头发越来越长,隐约和小时候那让她恶心的长度一致后,她没剪,任由它接着长的缘由。
真的很好闻。
之前他在,可以手抓挠进他发丝,轻轻的嗅。
后来分开。
家里还有好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