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脸朝下,埋在游朝肩膀,喃喃:是不是还有别的啊,我爸是不是还对你做了别的啊。
游朝的肩膀上全是隐忍的汗水,却还是一秒就分辨出,灼烫了自己一瞬的是南珠的眼泪。
南珠把脸埋在游朝肩膀上,低声说:别再有别的了,好不好
游朝,我求你了,什么都别再有了。
我爸的事,南蹇明的事,到此为止吧,别再有别的了,什么都不要再有了。
游朝轻轻抚摸南珠汗湿的发,哑声说:没有了。
你爸,就只是不闻不问而已。游朝说:就只是不闻不问而已。
南珠。游朝偏脸吻了吻南珠痛哭到扭曲的脸,别怕。
后半夜。
张謇开门,抬眸看到房间窗口站着的游朝怔了瞬,把领带扯开,开冰箱拿酒。
把你的嘴闭上。
张謇在这套别墅里住了两年。
家里却没添置家具。
因为空旷,游朝的声音在别墅里荡起了回声。
张謇开酒的手顿了不过一秒,面色如常的打开,我以为你在深海的全部产业都给我了。
张謇倒酒,端起来抿了一口,抬眸看向窗口叼着烟回眸的游朝。
俩人对视几秒后,张謇说:就算你还有人,能查到我住在哪,能悄无声息的进来,只要我一句话,你……
张謇手指向游朝,冷道:也照死无疑。
游朝不是个小气的人。
说给张謇深海的摊子,就把深海的全部都给了张謇。
张謇从没打算过洗白,也没想过以后,可着劲的在地底下混,混的如日中天。
他有把握,把游朝按在深海,逼他把南蹇明交出来。
游朝侧着的身子回正。
后背松散的靠着窗户,手插兜噙着烟含糊道:你试试。
张謇和游朝遇到的时候。
游朝在血刃老黑。
他一身黑衣,黑发白脸,上面沾染着斑斑的血渍。
眼神暴戾又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