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夏寒烨和沈让一样坏得彻底。
可偏偏姑姑一边刺伤着她,又一边对她好。
让她拿不起,放不下。
谢卿淮漫不经心地从后视镜里扫了宋酥酥一眼,见她垂着头,毫无痕迹地扯开话题:“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我也疼,我伤最重。”
谢崇正在开车,抽空斜了他一眼:“疼就忍着,男人瞎哼唧什么。”
转念又想到什么,找补道:“回去好好休息,别留下伤疤,多吓人。”
陈温瑶搭腔道:“酥酥现在不能受刺激,再被你的伤疤伤到就不好了,你注意一点。”
谢卿淮:“”
果真。
美观的肉体,是男人必备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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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宋酥酥钻进卫生间洗了个澡。
出来时瞧见谢卿淮已经擦拭过身体,换了睡衣在床边坐着。
只见他若有所思地瞧她一眼,唇边勾笑:“过来。”
宋酥酥乖乖走过去,不敢多碰他。
烧伤的皮肤应当很疼,万一扯到伤痛处就不好了。
然而刚走到他跟前,就被他扯到膝盖上坐。
他揉揉她头发:“怎么不让我帮忙吹头发?”
这回宋酥酥不知道怎么打手势。
她拿出手机,打字:“你受伤了。”
“这不还有一只手能用吗?”
谢卿淮懒洋洋地,极突然地伸手,捏住她的两侧腮肉挤成一团,迫使她微微张嘴,“真说不出话了?”
宋酥酥凶巴巴地打掉他的手,眉头紧皱,有点不高兴。
小姑娘脾气还蛮大。
谢卿淮没再逗她,掀开被子抱她先上床。
哪知这动作幅度有些大,他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