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我很可怜是吗?”
我抬头,望着枝叶间摇摆的风铃。
影影绰绰,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重影。
脚下一个不稳,扑到银杏树上,凭着仅存的一丝理智,紧抱着树干不放。
心跳的厉害,就像要窜出来似的。
我闭上双眼,将额头抵在树身上,脑海里不停浮现景沐的样子。
“老公…”
……
“起来!”
耳边一声厉喝。
随即身上便像是被鞭子抽打了一下,疼的我龇牙咧嘴的直呼好疼。
“谁?谁打我?”
当看清面前的人,我懵了。
面前站的竟是年轻时的狼外婆。
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根和我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鞭子。
而她脚边躺着一把已经断掉的戒尺。
这是上回那个梦的续集?
突然,手心传来剧痛。
不用想,我的手心估计都被狼外婆打烂了。
“说,你究竟是谁?”
狼外婆目光中透出杀气,她握紧手里的鞭子,似乎随时准备给我再来一下。
“我…”
我正想有骨气的喊出自己的名字。
转念一想,虽然是梦,可梦里有时也很有逻辑,这个梦里的狼外婆未必就认识冉轻茉。
再者,后背和手心的痛楚如此真实,我可不想真的再来一下。
“我是莳晗,你的晗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