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慌,越想身上越是燥热不堪,紧绷的身体让他猛地坐起来。
天啊!他究竟在干些什么?该死的!
是太久没有碰女人了,所以万分饥渴,在这种情况
他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顾倾站起身来,在客厅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心,却是越走越乱。
不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在发烫的肌肤上。
等到身体的反应慢慢消沉下去,他恼羞成怒地举起双拳打在墙壁上。
咚——
一股剧痛从手背上传来,渐渐抓走了他的注意力。
燥热的感觉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最终恢复了平静,顾倾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折腾了一晚上,他已经很困很累了。
以为自己很快躺在沙发上就能睡着,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顾倾干瞪着两只眼,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觉得什么东西很刺眼。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射灯,找到原因所在。
于是起身,将顶灯全关了。
房间里黑暗一片,他躺回沙发上,闭上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一个翻身,让他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顿时,整个人清醒过来。
他爬起身,困倦地回到沙发上躺下。
然而每当他要沉沉睡去时,却总是从沙发上摔下来。
如此反复,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他的睡眠本就不好,每天晚上都要很久才能入睡。
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要到何时才能安睡。
他真的很累很困……
他看了一眼手表,指针已经指着凌晨三点,再这样折腾才去,恐怕他一整夜都不用睡了!
顾倾偏头看向客房。
门是虚掩着的。
他起身走过去,发现宋惜惜就躺在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