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色还早,白日间动手没人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睛里逃脱,夜间就不同了,各种奇诡的祝术之下,会有人行动的。”
日头西落,天色阴沉,飞鸟归巢之时,沉寂的神台周围终于有了动静。
不过这动静有点出人预料。
原本躲藏于神台周围的祝师中一部分的人竟然在同一时刻从藏身地撤走了,果决到没有一丝留念。
虫溪刻意瞧了瞧神台上头的依然安放在顶端的玉牌,颇为疑惑的看向元勋。
唐风适时开口发问:“元大哥,好多人都走了,这是什么情况?”
元勋看了看神台上的玉牌,眉头微皱。
“一般说来,出现这样的事情或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里来了一个让人得罪不起的势力,他们通过某种手段让对名额有念想的人自己放弃了;还有一种就是令牌在刚刚已经被人夺走了。”
“神宫对那些大势力有规定,超过聚念期的祝师不可干涉争夺战,虽然说暗中下手的人也有,不过他们都是地里做做手脚,不可能让这么多的祝师集体退走。”
“祝师中有利用献祭术法,将物品直接调换的法门,还有许愿之后通过权能伟力,直接夺取标记物的方法,这些我知道的法门就能在不出面的情况下夺取到令牌,我想令牌应该被人夺走了,上面那个是假的。”
听他说完,虫溪眼神闪过一丝凝重。
祝师的手段各异,这第一天就碰到如此诡异的能力,后面不知道还会遇到多少。
“必须在这一个月之内,尽量搜集到足够的情报。”
这样想着,虫溪开口道:“既然令牌不在这里,我们也该跟去看看了。”
两人没有意见,三人转头跟着大部队往城外冲去。
冲至半路,虫溪忽的停住,看向远处一条街道。
“怎么了?”后面的元勋止住身,开口询问。
“你们看那边。”
伸手指向那个方向,虫溪道:“那一队人是受众多人关注的,他们为何没有追去城外,反倒往高台那边去了?”
虫溪这么一说,唐风看了看那边,又向旁边几处地方看了看。
“不止那队人,刚才离去的人里,有一小部分又转了回来。”
说完他指了指另外几个地方。
在唐风指的几个地方瞧了瞧,虫溪忽的想到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