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魃老叟使用白骨索进行偷袭,才把幽王座抢到跟前,甚至没有触碰到椅柄,青青的施法就已经展开。
尸魃老叟空有一身金丹期修为,却对幽王座神通一窍不通,面对青青的抢座,他毫无办法。
不等他把幽王座封印并收藏起来,青青法力已经提前灌入座椅当中,拘着椅身,化作一道青光飞去了通天牌坊。
要说尸魃老叟的反应可谓敏锐之极,一见幽王座得而复失,甩手抛出了白骨索,尾随幽王座身后紧追不放。
虽然白骨索并没有把幽王座追回来,却缠住了通天牌坊,成功阻止方独树借用牌坊逃遁。
“公子,咱们有麻烦了!”
青青驱使牌坊,本想遁去神庙里避难,结果被白骨索镇住,直接打断了传送力:“如果不把这一根绳索给摘掉,牌坊无法再移动分毫!”
“不要紧!”
方独树紧盯战场:“牧鹰前辈会出手帮助咱们,替咱们击退那一头尸妖!”
“她真会与尸妖血战一场?”
青青表示怀疑,她扭头看了看幽王座里的孙傲芙:“刚才孙姑娘被抓走,她就没有管。”
“这次不一样!”
方独树示意青青放心:“如果她放任尸妖来攻打牌坊,那她恢复人躯就要遥遥无期了。”
他相信牧鹰女会尝试阻拦尸魃老叟,但如果阻拦不住,牧鹰女极可能会临阵脱逃,这位前辈的性情略显凉薄,绝对不会为了他拼命,这是肯定的。
想到这里,他又问青青:“伱真没有其它办法,挣脱这条白骨索吗?”
青青朝下指了指:“奴婢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幽水烘炉从神庙里摄上来,借用烘炉河力去冲击白骨索,就像是早前冲击妖王禁制一样,应该可以冲开!”
但这么做存在后患。
青青又道:“烘炉一旦挪位,必定会冲碎神庙禁制,可能会把整座幽王府都冲塌,到时候踪迹无法隐藏,方位会暴露出去。”
不到万不得已,青青不愿意这么做。
“那就静观其变吧。”
方独树望向门楼窗外:“咱们先看一看局势,要是牧鹰前辈斗不过人家,说不得就要使用烘炉试一试了。”
此时的牧鹰女与尸魃老叟并没有开战。
两修正隔空对峙。
尸魃老叟彬彬有礼,朝牧鹰女拱拱手:“这位道友,老夫不想继续与你交手,斗来斗去没有意义,希望道友可以自行离去,老夫绝不阻拦,而且愿意补偿你一百贯文钱,算是老夫早前围攻你的赔礼。”
他脸皮很厚,打了别人再道歉,浑然不觉难堪。
牧鹰女偏偏也不介意:“我也不想与你为敌,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打生打死?早前你对我的围攻,我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但是……”
她手指牌坊:“那门楼里的修士与我有恩,我必须保他,如果你执意对付他,那我只能对付你!”
尸魃老叟登时绷起脸,她态度坚定,想必劝不走。
考虑片刻,尸魃老叟提出一个折中建议:“老夫与门楼里的修士没有梁子,甚至都不认识,老夫没有对付他们的理由!
但老夫此行是为了追踪大鹏遗宝,不如这样,你去找他们商量一下,让他们交出大鹏遗宝与幽王座的其中一件,哪一件都没有问题,这很公道,只要他们不贪图所有宝物,愿意相让一件,老夫扭头就走!”
不等牧鹰女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