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是个惯常见风使舵的,立即从主子眼里明白些,忙冲那丫头招手示意她带着孩子出来,然后轻轻将门带上。
仲礼上前抓住橘红双臂拉起来,她呻吟一声两手勾住颈子。仲礼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在耳边道:
“姓朱的带你不好我自会罚他,可若我不能使你快活,谁来罚我?”
“不、不!”橘红忙推他,小声着急地说:“孩子在外面,我们不能……。”
“怕什么?姓朱的老子可以不杀他,让他带着王八壳子再活几日,可是老子怀里就是你,这份软玉温香叫人实在熬不住,小姨什么也不必说,先让我报了恩就是!”
说完弯腰将她抱起走进里间,扔到床上便解纽子。
橘红一来怕外头孩子听见,二来拗不过陈三爷的力气,虽想百般推托,气喘吁吁后再无力可施,只好由他摆布。
她与朱印早就形同陌路,两人长久分居各住自己的院子。
突然有个男人出现,橘红经不得这样揉搓,仲礼长期带兵在外久未近妇人,两个碰在一起只尽兴快活,瞬时便将那“伦理”二字丢到西天去了。
王四在外面和两个丫头说话,逗小姑娘耍,一应来报事的都由他在院外听取、应酬,并不叫有半分打搅。
姓朱的到底还是被跑掉了,只拿得个曹五,并在马厩里找回了瘦骨嶙峋的小青。
另外赶到东溪村去的骑兵班捉住了“三爹”等一伙涉案刁民,每个人屁股上结实地打了五十鞭子作为惩罚,还缴了当地武装四条枪械,已经安全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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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连长把韩旅座等逼进旅部后院里并不攻打,派人拿了床头缴获的韩某制服骑快马跑到城下,声称已捉住尔等旅座要以人质换人质,否则不但杀人且还要攻城。
守军只一个连,早张皇不知所措,只好请出警察局长做主。
老崔假意推托一番,拐着弯子劝那连长先保住旅座性命为上,将杜老表换身干净衣服从南门送了出来。
吴水清收到人,马上回报王四,问是否撤兵?王四心想三爷还没尽兴可怎么办?
正焦急的时候,忽然门轴一响仲礼哼着戏文、手里提着枪,晃晃悠悠地出来了,满面悠闲得意。
看见院子里转磨的王四乐呵呵地问:“这是干嘛呢?着急了吧?”
“三老爷您高兴就好。”王四也笑了。
仲礼拍拍他肩膀:“正经事老子也没忘呵,事情办得如何?”
王四马上汇报一番,拍马屁说:“一切顺利,总指挥料敌如神!”
“好,打信号弹撤兵,咱们走!”
王四答应声抽身往外跑。屋里橘红轻声叫:“你不带我们走么?”
“别急,再忍几日。这仗快结束了,我马上回来接你和孩子们,绝不叫你们再这样活下去!”仲礼说完大踏步离开院子。
两发明亮的信号弹腾空而起,参加袭击的士兵们纷纷离开村庄向湖边有序集结。
湖边黑黢黢的树荫后面,船帮派来的船在等候接应部队、物资、俘虏和伤员。船队穿过无声的水面进入河道,悄悄地向凤凰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