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娘和菊兰嫂子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为了尽快让你清醒,我只能出此下策。”
<divclass="tentadv">“其实,这个叫做涌吐法,古已有之。遗憾的是,现在敢于使用它的人越来越少了。”
鲁友达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不管黑猫白猫,能够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大哥我也只是吐槽一下而已。其实,你这涌吐法用的正当时。要是给我开药方子,就我这家徒四壁的状况,恐怕还真给不起你药钱嘞!”
大家伙儿又是齐声大笑起来。
“村长,你说的可不假嘞。为了给你治病,许大娘把你心爱的骏马都卖了,却还是不够,整天四处借钱。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主要是你疯掉之后傻了吧唧的,把家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讲道理,吃不起药,也是你自找的呀。”
不知道哪个家伙这么会说话,逗得大家伙儿前仰后合。
鲁友达脸上一黑,探着脑袋瞅了瞅,煞有介事的威胁道:
“狗子,是你小子是不是?”
“行,你给我等着!”
“敢骂老子傻了吧唧的是吧?赶明儿我非得给你说个母老虎当媳妇儿,天天让她收拾你丫的!”
众人笑得火把都哆嗦了,仿佛那浓重的夜色根本遮蔽不住心头的喜悦。
“大鲁,你小子别贫了!”
一个老大爷趁机吆喝了一句,唆使道:
“我这心里头咋总觉得跟做梦似的呢?”
“人家狗子说得没错,你可不知道你疯了之后,混账成啥样了!三四个大小伙子都按不住你,还一会儿唱戏,一会儿上房的,真就跟那精怪附身了似的,吓人得很!小先生说这是病,咱们咋那么不信呢!”
“真的不是他掐诀念咒,摆了个法阵,把你身上的脏东西给甩出去的吗?”
农村的迷信思想比较严重,听到这话,大家伙儿都安静下来,目光炯炯的瞅着。
火把噼里啪啦的,不时在空气中爆出一阵炸响。
“兄弟,我之前真的有那么邪乎吗?”
鲁友达作为村长,接受过组织上的唯物主义思想教育,自然是不太信的,可为了消除一众村民的疑虑,他还是笑呵呵的提议道:
“要不,你就给大家伙儿讲讲吧。”
“趁这机会,正好让你菊兰嫂子准备一桌饭菜,今晚上咱们可得好好款待款待你。”
“你要是不说清楚,有些人心里总是神神叨叨的。起码,到现在还有人认为老子之所以发疯,是因为破坏了土岗上的风水,惹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这鲁友达,心思可是异常缜密。才刚清醒过来,已经把村里的局势理了个七七八八,俨然是在借着王承舟的威望,为自己正名了。
王承舟洒然一笑,倒是不怎么在意。
毕竟,他对这个有魄力又有几分急智的汉子还是挺有好感的。而且,趁机为自己做个宣传没有什么不好的。
当即,清了清嗓子,大声道:
“之前我说了,鲁友达村长是因为痰停滞于阳分,导致阳明脉盛而引起的狂症。关于足阳明之脉病,咱们老祖宗们几千年前就有过相关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