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村长双眸圆睁,手里的棍子都断成了两截,一边哇哇叫着反击,一边往后退,“窝囊废,你们全是窝囊废!”
别说,他拼了命的反抗,众人又投鼠忌器,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下他。
“敲锣敲锣!”
众人急得满头是汗,扯着喉咙喊道。
哐!
哐!
哐!
狗子立刻举着铜锣敲了起来。
护秋的时候,大多数村子都是依靠这玩意儿驱赶野兽的,即便是几百斤重的大野猪听到这动静都得仰着脖子,警惕好一会儿。
可鲁村长却不管不顾,仿佛根本就听不到,仍旧张牙舞爪的跟村子里的爷们儿撕扯,嘴里嚎叫着,真的跟一头直立的野兽似的。
“哎哟!”
“小心点,别被他抓到!”
“狗子,你那玩意儿屁用没有,别敲了。快上来帮忙!”
一群人终于按住了鲁村长,可他的力气大得出奇,仍在死命的挣扎,大家伙儿又惊又恐,连忙求援。
“好……好!”
狗子慌了神,把铜锣往旁边一丢,就冲了上去。
一时间,院子里弄得跟杀猪似的,看得人心惊胆战。
“我的儿,你可老实点吧,人家是给你看病的呀。”
“爸爸……”
“鲁友达,你是真的傻透了吗?”
癫狂成这个样子,一家人眼中满是绝望,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
此时,夕阳已经落下,院子里影影绰绰,一群人追打在一起,掺杂着大人孩子的哭喊,场面说不出的凄厉可怖。
那几个县医院来的大夫眼睛都瞪圆了,心中一阵惊恐。想不到这才半天过去,鲁友达却疯得更厉害了。
心说:还好刚才没把他弄到车上,这要是半道上发了疯,谁能制得住他呀?
王承舟已经观察了好一会儿,见现场乱成了一锅粥,终于俯身捡起两根木棍。
陈卫红眼前一亮。
心说:
终于要出手了吗?
别的不说,这个鲁友达可是真欠揍!疯起来简直六亲不认!
这样的家伙,就得让更厉害的人治一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