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定的实力,想筹齐这些,简直不敢想象。
记得老一辈讲过,困难时期,某小城一次结婚,来宾1人1个二和面馒头,1两散白酒。
每家出一个大人,没人敢拖家带口。
拖家带口,先不说主家接不接待,吃席的人家哪舍得那些粮票。
后世一大家子人不要脸,拿着200块礼钱去吃席,一般主家也就忍了。
放在五六十年代,客人就会把这一家人“用纸捏着”扔出去。
李元听说何雨柱不办酒席就想着逗逗他。
“不对啊,你一个大厨,号称京都厨师圈都有名的一角儿,少于十桌都算丢份儿”。
“你可拉倒吧,你弄死我,也搞不出10桌的材料”。
“轧钢厂那么多肉食和粮食,每天带点不就够了!”。
“想什么呢!那些都有数,差不多每天都要清点。拿公家的东西,不要活了”。
“那你还不是隔三岔五带回来饭盒”。
“那不一样,那是小食堂的剩菜剩饭,算作我们加班的补助。你偷拿食材试试,丢工作都是好的”。
“看看你住着院里最好的房子,要真是大资本家就好了,我们也跟着沾光”。
“屁,资本家都被打到了”。
李元嘿嘿一笑。
“现在的资本家可不老少。
建国后把“资产阶级”分为三类:官僚资产阶级、买办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
其中前两类是革命的对象,最后一类是团结、统战的对象”。
“啊!你这一说,好像也是。就像轧钢厂之前的董事篓半城,听说现在还住着小洋楼”
“是啊,我们大家现在都吃不饱,他们不但能吃饱,还吃的好。迟早出事”。
说到这里,李元就想起了去年刊登于《解放月刊》上的一篇题为《破除资产阶级法权》的文章。
此文提到供给制和平均主义的观点,指出资产阶级享有太多的特权。
这引发后续的“资产阶级法权”深入讨论,以及成为了1966年起风的缘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