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的天衣无缝,李元还是不免做贼心虚。
毕竟那么多的金条,是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见过的巨额财富。
上午骑车回到53号院,把东西放到东厢房。
又回了单位一次,拉了一车废旧木材,盖上破麻袋片,回到了大院。
“吆,小李,昨天晚上好像没见着你。没什么事吧?”。
进门时,遇到阎阜贵,他好奇发问。
“谢您记挂。去给领导拜年,被留下喝酒。不小心喝多了,就住下了”。
“小李,你现在可是出息了,是要经常到领导家坐坐”。
阎阜贵不禁唏嘘,他就是个本本分分的人。
虽然嘴上说,最看不起那些溜须拍马的人,但是实际上,内心是无比羡慕的。
和领导走的近,进步快不说,什么实惠都被这些人拿走。
作为一名勤勤恳恳的人民教师,他也痛苦过。
随着年龄的增加,家庭负担的加重,他也看开了。
溜须拍马,也是一种能力。
只要业务不拉胯,领导用一个顺手的人,也是无可厚非。
他既然做不到,那就放平心态。
本来以为多多督促大儿子解成,没有想到,这个家伙也是个怂货。
见着李元最多的客气点,除了会卖苦力,其他的都不会。
想到这里,他就想着,一定要给解成找一个能张罗事的人。
这一代不成,那就指望下一代。
看着发呆的阎阜贵,李元打声招呼,回到了门前。
把柴火码到窗户的碳棚子下,停好车,回家洗手。
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心中不免泛起凄凉。
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事了,也不管大院里的非议,尽快和巧巧领证,然后搬到这里来。
相对于53号院,这里虽说乱事多,但是它安全啊。
收拾心情,从空间拿出选集,一页页地再次重头阅读起来。
中午的时候,李元听到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