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茹玉的眼眸明亮却又冰冷。
“那荀昭怎么还算得上是学宫的天之骄子呢?是学宫的夫子和学子都瞎了眼不成?”
落英和若水听了苏茹玉的话,也忍不住低头沉思。
“不过……”
苏茹玉沉思着出声。
“那叶宴石有一句话倒说的有道理,荀氏的确有能力将手伸进宫里的。
想来……知晓我姐姐身旁的侍女的性格样貌,对荀氏来说也是不难。”
“那……”落英忍不住出声道:
“那叶宴石还没有吐露实话!”
苏茹玉听了落英的话,微微点头。
落英继续道:
“小姐既然知道,那叶宴石没有吐露完全,为何不再继续逼问呢?”
苏茹玉撩开额上的湿发,继续道:
“今日叶宴石那副样子你也见到了,身上伤痕遍布。痛,他其实已经习惯了。
我今日叫忍冬和方海,照着他的痛处打,却只得到他这么一副说辞。
说明我用屈打这招再从他嘴里套不出其他的话了……
既然如此,那就从他这副说辞里,找出别的信息。”
苏茹玉说到此处,微微扶住了额头。
“小姐,您怎么了?”
若水忍不住问道。
“扶我起来擦干吧,我再细细想想。”苏茹玉吩咐道。
侍女几人急忙行动起来,擦身的擦身,绞头发的绞头发。
苏茹玉被服侍穿戴好了之后,便被若水扶着到了闺房。
她刚刚好像泡得有些久,所以泡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