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一年没见过面了。
上次见面还是在母皇的寿宴上。
即便如此,也没说过话。
盛肆鹤倒是含着恨意瞪了京沅好几眼。
但原主始终没给过一个视线,全程懒洋洋的。还有心思给母皇献了亲手写的百寿图。
从记忆中回过神之后。
她清冷的桃花眸底难得存了几分愧疚。
面对质问时,只应了一声。
旋即起身牵着温棋玉的指尖,“盛郎君在这休息吧,我与阿玉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完话之后,便要朝凉亭外走去。
结果下一秒却被盛肆鹤拦在原地。
他桀骜不驯的利眸死死的盯着京沅,“等等。”
嗓音冷冽,“我听殷遇雪说,你要纳他为侧君?”
还是桑落二十进门,那不就是两天后。
这话京沅早就和温棋玉说过,因此此刻听到,眸中没有丝毫意外。
“是又如何?”
不带停顿的回复证明了这话的真实性。
盛肆鹤垂落在云纹绯袍之下的指骨倏地攥紧。
墨色眸底的情绪似乎更深。
受到了什么打击快要失控似的。
他咬着薄唇都渗出了血,随后低声道:“凭什么人人都可以……”
这句话声音太小,温棋玉根本没听清。
但常年习武,耳力绝佳的京沅倒是听的清清楚楚。
她清冷的面色微顿,一时摸不清盛肆鹤的想法。
只是道:“京都的流言蜚语,我会让人去澄清。”
日后盛肆鹤想做什么。
都不会被带上皇太女殿下的标签。
可谁知眼前的人闻言面色更冷。
骨节分明的手甩了一下云纹绯袍,窄袖衬得他身形更消瘦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