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出阁时,便时常一个人来着。
安静的坐着,饮一杯清茶。
看着外面的荷花池,一待便一个时辰。
久到终于有下人来找他,才回去。
在他看来,凉亭内是他难得的惬意时刻,也算是小秘密。
而今,却刚成婚一天就带殿下来了这。
他垂下眸子,似乎隐约察觉到。
不知何时,对殿下已经有了别样的心思。
“挺好的,阿玉平时喜欢一人独处吗?”
一句话拉回了温棋玉的思绪。
他似乎对这个称呼愣了一下。
旋即迟疑的询问,“阿玉…是在喊郎君吗?”
玄色衣衫坠在地面,等京沅回答的间隙。
他垂眸摆弄着腰间的玉佩。
“这里还有别人?”
怎么傻乎乎的?
“一直喊主君,总觉得生疏。”她顿了几秒,“阿玉就不一样,很好听。”
温棋玉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过。
甚至厌恶这个名字。
只因为父君在生育的时候,不受宠爱。
所以诞下他之后,连续半年,母亲都没来探望过。
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后面温棋心小他七月出生后,母亲给温棋心取了好几个名字让刚满月的他选。
定了他的名字之后。
温国侯似乎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孩子没起名。
之后随手指了一下温棋心抓剩下的几个纸团。
“从这里面选一个给他吧。”
最后看也没看一眼。
他的名字还是一个卑贱俾男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