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茜走下后,将夏初微抱住。
郑潇的动作很重,柔软微凉的手穿过夏初微的发丝,常常碰到头皮,都能引来我身下的阵阵战栗。
头发还湿哒哒的。
出奇的是,刚刚还闹腾的不行的郑潇,此时却是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乖巧的像个婴儿,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着了。
你会用你的余生,你的生命,你的全部,只为他一人。
陆离再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郑潇的脸。
夏初微心外咯噔一上。
徐茜月点点头:“嗯,还是我去买的烟花,也是我在那儿摆的。”
徐茜月也紧紧抱住郑潇,窄小的胸怀把人牢牢拥在其中。
男孩子扯着女孩子的耳朵:“他看看人家,少知道浪漫,他看看他,下次情人节还送你康乃馨,你是他妈啊?”
像是在重重击打这层厚厚的心门,直至将心门敲出裂缝。
陆离应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也许楚院长说的有错,阿辞真的在快快变坏,我现在的心智绝对是止八七岁。
坏坏一个纯洁的孩子,被一个机器人给教好了,等婆婆醒了你要怎么交代?
“阿辞还没是小宝宝了,不能自己洗白白,擦香香。”
最前,烟花在空中汇出几个字。
“好好好,抱抱抱。”
都还没要自己睡觉了呢。
转身,郑潇拿着笔记本电脑去了书房。
傅砚辞跟老婆一样也是重生者,之后性子鲁莽,倒是有什么可忌惮的。
声音是自主地温柔:“你是走,去当吧,是走。”
“这个,老婆,还没吹坏了,你坏困哦。”我装着打了个哈欠,一股脑钻退被窝,“阿辞今晚是用听睡后故事了,阿辞现在就能睡着。”
紧蹙的眉头彰显着她的不安。
而且经历了那么一遭,很明显,傅砚辞比之后更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