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是感性的人,此时却突然心疼的想哭。
她握住姜早的手,想象不到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人要凭着怎样的毅力背着她儿子走了那么远的路,找到车子,以最快速度来到医院。
“医生,麻烦轻一点儿。”傅老夫人出声提醒。
这样的伤,该有多痛?
姜早禁着眉头,额头的汗水将头发打湿,脸上原本就在爆炸时弄的灰头土脸,此时和汗水混在一起,更是脏的不行。
可她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如一。
“妈,我没事。”她反而在安慰傅老夫人。
这更让傅老夫人心疼怜惜。
她自认也算坚强,可却绝做不到姜早这样。
这边医生在处理伤口,旁边的护士同时给姜早挂上了消炎针。
临时病床上,姜早就这样侧着身子躺着,手被傅老夫人握着。
这还是第一次,在她生病或受伤时,有人这样握着她的手陪在她身边。
可现在她顾不得享受这种感觉。
她满脑子都是爆炸时的画面。
是谁做的?
目的是什么?
冲的是她还是傅家?
这是她现在急于要知道的三个问题。
当傅砚辞被推出急救室的时候,傅银荷和江津风也正好赶到。
姜早毫不犹豫拔掉手背上的针头,穿着病号服也跟了过去。
傅老夫人注意到的时候,忍不住嗔怪:“你这孩子,怎么就自己拔针了,砚辞这边有医生在呢,你得先顾着你自己的伤。”
“妈,我没事。”姜早还是这句话。
她不是逞能,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心里有数,挂水也不急于这一时,而且医院里这种普通的消炎药效果还是太慢。
“医生,他怎么样?”姜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