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霜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无谓的迷茫:“这很重要吗?”
春桃这样问她,司宁也这样问她。
为什么呢?
这很重要吗?
江烬霜只是觉得不重要。
这似乎对她而言,是最无关紧要的事情。
林清晏家出寒门,朝中没有倚仗,天子不会对他起疑心。
她也有能力和信心,将林清晏调教成不逊于裴度的权臣贵卿。
借此还能够在朝堂上得到助力与裨益。
实在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只不过是不喜欢而已。
实在没什么要紧。
司宁闻言,看向江烬霜,一双墨色的眸子晃动着,汹涌着什么情绪。
有风吹过少女的发丝,也拂过司宁的墨发。
许久。
他却也只是垂眸轻笑,无奈地唤她一声:“殿下……”
带着自己都不清楚的情绪。
重新抬眸,司宁语气缓缓:“殿下若是不喜欢他,也要和他相处一辈子吗?”
“一辈子没有多长的,司宁,”江烬霜认真道,“或许一睁眼便也过去了。”
“再说,像我这种嚣张跋扈,刀尖舔血的坏人,说不定报应早早到了,活不了一辈子的。”
“殿下。”
听到江烬霜这样说,司宁语气冷沉地打断。
他严肃地看向江烬霜,语气略冷:“不许胡说。”
江烬霜耸耸肩:“我就是打个比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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