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这样的,多年前家父曾经来长安城游历,在内城购置了一处房产。”
“房产?那就难怪了。”
“那不知将军可是清楚国师大人叫我过府一叙,所为何事?”
“这在下不知,父亲说小侯爷去了就知道了。”
这嵬名河车摇了摇头,卖起了关子。
“可不是去了就能知道。问题是什么事情明日不能再谈,非要今夜?“
一侧叶定边寒着脸有些不悦的说道。
说到底,当年大靖与党项是处于敌对的状态。
这些年大靖奉行休养生息的政策,两国虽未再开启战端。
但在朝廷层面彼此的交往却并不怎么密切,甚至关系比之以往还有些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而这一次党项国朝贡又数次暴露自己的狼子野心。
叶定边这位与党项打了半辈子仗的老将,还真兴不起对他们的半分喜欢。
面对叶定边的质问,这嵬名河车也不怒。
依旧脸上带笑说道:“叶老将军,您不必紧张,深夜邀请纯粹是因为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明日一早我党项国使团就要离开长安回兴庆了。”
“而我父亲对叶小侯爷之才却又是倍加赏识,故而想再当面诉说衷肠,以示钦佩之情,再就是有关如今九州天下的局势,父亲也有意请教一番叶小侯爷,还请赏光移驾一叙。”
说罢,他又抱拳深深的一拜,态度诚恳无比。
“什么?明日一早便走,也就是说这次的渭水诗会,你们不参加了?”
对方突然这般一说,不光是叶玄,叶定边也是跟着一惊,神色诧异无比。
要知道党项国使团还未进入大靖以前,便已经散布出消息来。
此次他们不仅要参加三年一度的藩国朝贡,更要参加渭水诗会。
甚至说还扬言要在诗会之上,让党项国的才俊一展风采,展现党项国近些年来尊奉儒家为正统学说之后所获得的成就。
现在渭水诗会尚未开幕。
这嵬名河车突然说党项国不干了,着实出人预料。
不过很快,爷孙俩相视一眼,眼神中又浮现出了然之色。
其实党项国放弃渭水诗会,选择回兴庆,其实早有征兆。
这一次党项国使团本意是来大靖示威的,展示肌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