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剑波将特种兵的意识从脑细胞中挤兑出来,和上校营长的记忆融合一起讲出这样逻辑完整的话来。
孙土根紧紧抓住汶剑波的手笑声呵呵道:“汶长官说得一字不差,我就是司机孙土根;和静怡姐从定州返回路上在南马村看见你躺在青纱帐地头的草塄上,便拉回静谧山庄去!”
“感激感激!太感激你们啦!”汶剑波反手抓住孙土根的胳膊摇晃着道:“要不是土根小弟和容姑娘搭救,汶某恐怕早就上阎王老子那里报到了;土根小弟是汶某的救命恩人啊!”
汶剑波慷慨激昂地说着,看向陈大酷道:“这位兄弟好像叫陈大酷,哦对了,你手中的大砍刀好像是汶某的!”
陈大酷给汶剑波深深一揖,嘿嘿笑道:“汶长官的眼力真不赖,咱家手中的大砍刀正是你的!”
陈大酷说着,将大砍刀从左手移到右手诚惶诚恐道:“汶长官,兄弟有个小小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汶剑波瞥了陈大酷一眼,在他宽厚的胸部捣了一拳头道:“陈兄弟客套个啥,你送汶某赶往冀中城中一个‘死狗甩’汶某记忆犹新;我们是好兄弟有什么话藏着掖着的?快讲!”
“汶长官当时昏迷不醒竟然知道陈某人‘死狗甩’制服了二鬼子小队长潘璋的事!”陈大酷不明事理地诘问一声。
汶剑波嘿嘿笑道,突然跳转话题道:“我说陈兄弟、孙兄弟,哦还有这位兄弟!”汶剑波把手指指站在孙土根身边的路建道:“这位兄弟叫路建是不是?”
“是是是!小姓路,单名一个建字,汶长官好!”路建兴致勃勃地说着,给汶剑波深深一揖。
“得得得!”汶剑波摆手指指路建道:“我说你们三人不要喊职下长官行不行?叫汶大哥或者汶剑波就行!”
汶剑波说着盯看着孙土根、路建、陈大酷道:“土根、路建一定比汶某小是小弟,陈兄弟的年庚……”
“大酷今年25!”陈大酷洋洋洒洒道:“生于民国元年正月初五!”
“这么说大酷也是小弟!”汶剑波直言不讳道:“汶某今年29岁,生于光绪34年;你们三人都是老弟啊!”
汶剑波这么说完,看向陈大酷道:“陈老弟刚才说有个小小要求是什么?”
陈大酷聊博一哂道:“小弟想要汶大哥这把大砍刀,不知大哥能不能忍痛割爱满足小弟这点奢望!”
汶剑波没有吭声,从陈大酷手中拿过大砍刀看了看;扯来一束青草擦了擦刀刃上的血渍道:“这把大砍刀跟了汶某好多年,冀中拒马河前线砍杀了上百个小鬼子刀刃也没有卷秃是把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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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咽咽喉咙道:“但大酷兄弟关键时刻救了汶某一命,砍杀佐藤谷西的那一刀就是汶某的霹雳斩;汶某就将这把大砍刀送给你!”
汶剑波说着,将大砍刀递到陈大酷手中道:“大酷兄弟是功夫手,这把大砍刀配作你的兵器!”
汶剑波说完这话,才想起夏天尊来,慌忙跑过去将他从地上扶起来道:“夏教授受惊啦!”
汶剑波没有讲错,夏天尊是受了惊吓;他是外科医生一把手术刀在患者身上游弋自如,可还没见过刚才那种血腥的场面。
陈大酷砍下佐藤谷西的脑袋就像在瓜地里砍剁西瓜,孙土根用卡宾枪顶住香椎一郎的后脑勺开了一枪;那厮的脑浆便就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