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建接上话道:“老师等不来您回来,把要抓的中药弄好后返回医院去了,尽管是场假戏但已经上演就得演得逼真!”
汶剑波“哦”了一声看向林晴道:“林晴小妹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老师给你告诉我的啥了?”
林晴不加掩饰地说:“老师早就看见你身上的那枚鸱鸮项坠,她说你就是地下党代号鸱鸮,只是和组织失去联系迟迟没有显身罢了!”
汶剑波瞠目结舌,他一直为自己和组织联系不上而头疼,没想到容静茹早就知道他的秘密,难道容静茹她是……
汶剑波不敢想下去,可又想容静茹真要是红党,那么他就不会为寻找组织而发愁,即便用鸱鸮的代号找不到组织接不上头,从冀中地下党这里开始也行啊!不就是二次加入党组织吗?
薛福旺是冀中地下党的主要负责人可他已经殉职,汶剑波完全可以用薛福旺的代号郎中上情下达,维持冀中地下党的完整性。
基于这种考虑,汶剑波才部署了让时二去叛徒陆建校那里聆听他的话语的行动。
一旦陆建校讲出松鼠的下线及接头暗号,汶剑波便会将他干掉直接以郎中的身份越过松鼠跟下线联系,使中药店地下党的组织不至于游离党外。
此刻林晴突然喊出鸱鸮,汶剑波没有承认这是地下党的代号但也没有否认,保持沉默似乎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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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剑波沉默一阵迅速跳转话题道:“中药店是八路军的交通站,八路军是抗日的队伍,现在他们里面出了叛徒,我们要为抗日军队锄奸!”
郑子伦其实也是地下党,他受华北省委1号首长博弈的派遣赶来冀中支援松山,听汶剑波如此讲没有深层次地询问只说:“八路军地下交通站出了叛徒,他是谁?”
汶剑波没有披露陆建校的名字,只说自己已经派人前去监视很快就有消息。
汶剑波说着看向林晴道:“林晴小妹燕京大学毕业?会不会发电报?”
林晴莞尔一笑,道:“老师带我学了几天,普通电报能发出去!”
“你老师她有发报机?”汶剑波愕然不已地问了一声:“她要发报机干么?”
林晴调皮地一笑,看向汶剑波道:“汶大哥马上就做容门的乘龙快婿,还不知道老师她拥有发报机干甚?”
林晴说着扬扬眉头道:“老师拥有发报机当然是跟她远在上海的父母联系哟!老师的父亲是民族大企业容老爷,汶大哥一过门便就身价千万呀!”
林晴这个小妮子竟然扯到汶剑波身价这件无关大局的事情上来,事情如果真像林晴说的汶剑波做了容门的乘龙快婿,那么山本怡美怎么办。
山本怡美对汶剑波的痴情他早就心知肚明,可是偏偏中间夹了一个容静茹。
不行,得尽快安排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上燕京日本军部蜂鸟那里去,只有去蜂鸟那里两人才能保证安全。
一想到将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送到蜂鸟那里,汶剑波立即想起医院后花园四合院下面的财富,心中不禁暗暗说道:“必须给蜂鸟一份厚重的见面礼,蜂鸟尽管是共产主义战士,可他也得应酬各方面的关系吃喝拉撒啊!上苍既然赐予这么一大笔财富,那就得让能沾上光的人都沾一点!”
汶剑波为什么会生出将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送走这个想法?
那是因为行动方案调整后他不能再在日军医院潜伏,汶剑波不能潜伏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也得离开。
汶剑波想着这些事,便就扬声大笑几声道:“林晴小妹你说汶某能做容府的乘龙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