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哆啦A梦的口袋。
兰佩之的葫芦看似不大,可容量惊人,导致武广江这样的老酒棍最后都喝得晕晕乎乎。
江某人拒绝不了,女儿的酒,他这个当爹的,又何尝能拒绝?
或许这还是这辈子他头一次喝上女儿的酒,哪怕真是酒精,那也得闭上眼睛往下咽。
至于武圣,考虑到他的年纪,成为了在坐男性之中最幸运的人。
勉勉强强喝完了二两,面红耳赤,送医院谈不上,但也忘记了江老板事先交待给他的任务,忘记了去买单。
不过人家年过三十的闺女来了,又哪里用得上他掏腰包。
“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们,我们和小江,走回去。”
晃晃悠悠的走出和平饭店,武广江手舞足蹈,身子难受,但精神亢奋,环顾四周,发现儿子不在。
“圣呢?”
“来、来了!”
去了趟洗手间的武圣追了出来。
嗯。
没错。
他刚刚跑去吐了。
这是喝酒的诀窍。
吐难受一阵,不吐一直难受。
可老姐的酒实在太烈,好受是好受了点,但街上的霓虹在他眼里依然产生了重影,和散光似的。
“和你姐say古德拜。”
武广江搭住儿子的肩膀。
换作正常状态,武圣肯定会毫不犹豫甩开,可此时他却没这么做。
这就是为什么酒桌文化经久不衰如此盛行的原因。
酒精这玩意,可以让做不成的生意拍板成交、可以让不相爱的两人激情滚床单,可以让不对付的父与子勾肩搭背,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姐,你回去吧,有我在!”
武圣拍着胸脯,豪气干云。
对了。
好像还漏了一个人。
江老板在干啥?
噢。
扶着树当雕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