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卑贱肮脏的血液。
盛聿松开踩着他手背的脚,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点了一支,只是夹在手中,没有抽。
他的声音冷淡的,说出三个字。
盛宏耀渐渐浑浊的双目陡然瞪大。
是他!
竟然是他!
盛宏耀的胸口急剧起伏,嘴里喷出一口血,他张开满是鲜血的嘴沙哑地笑着。
他千算万算唯独遗漏了那个人。
曾经被他看不起的于家的私生子,一个窝囊废,没用的东西!
过去十几年,那个男人是不是一直躲在暗处嘲笑他?
大口大口的血从盛宏耀的嘴里喷出来,他倒在血泊中,忽然目光阴冷的盯着盛聿的方向。
于家人,他这辈子都毁在于家人的手中!
他怎么甘心,怎么能甘心!
……
接近凌晨。
祝鸢一直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一个月以前裴凌叫人在院子里栽种了驱蚊的草木,没有蚊子吵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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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觉得心神不宁。
“去睡觉。”
一道人影立在她身边的瞬间,她立马闭上眼睛。
裴凌低头看着她,“果然。”
祝鸢仍闭着眼睛,可却挡不住裴凌吊的胃口,缓缓睁开眼睛,装着被他吵醒的样子,“你说什么果然?”
裴凌伸手扫开一只飞向她的小飞蛾,“几个月不上台,演技退步了。”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祝鸢抿了抿唇,“我不是装睡,只是白天睡多了,想在这里多躺会儿,不想被你赶回房间睡觉。”
“白天睡多了?”裴凌轻笑,“我还以为你躲房间练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