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不知多久。
树上的人终于走了。
又不知等了多久。
他的人终于带着兵器来了。
射死了所有畜生。
破开了牢笼。
地上。
上官霖的尸体碎片,和那只没吃完的鸡的碎骨混在一起。
没有什么,比如此死法更羞辱人!
上官老四怒吼:“林家!一定是那群畜生!我要杀了他们!”
上官壑出奇的冷静,把人揪住:“你现在去,就是自己往他们的陷阱里钻!”
上官老四怒气无处撒,一拳重重击在木头上:“难道就让大哥和二哥这么白白被人害死了么!”
上官壑虎目赤红,经年征战的戾气环绕在身侧,隐隐散着黑气。
“我会让林家满门给你的兄弟们陪葬!”
“一个,不留!”
……
“一个不留?
“还当自己是当年那个风光无限的大都督呢?”
林浓坐在观景台上,嘴角喊着一抹嗤笑。
台上都是她的人。
可以安静欣赏着初秋的景致,以及疾步上来观景台的女人,身上有无法掩盖的滔天恨意,流转的氤氲是黑色的。
怡然将茶水递到主子手中,里头加了一味药:“这药喝下去,一刻钟左右就会发作。”
林浓端起茶水,轻轻嗅过。
只有茶水的甘冽,没有药水的苦气味。
抬眸。
上官遥正好来到了她的面前。